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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人(2 / 2)

会打电话联系医生来给她包扎。

如果来的是中国的医生,只要看到她被五花大绑就不可能无动于衷,肯定会偷偷报警,如果来的是他们自己的医生,那也好办,只要清理伤口总得有镊子有刀子吧,她大可以借机把伤口搞得更大点,大到破相,大到血流不止必须得去医院,依照哈桑对自己念念难忘的执着劲儿,不会就这么甘心的带着具尸体扔到西印度洋的。

脑门儿上刮开的伤口正呼呼的往下流血,保镖找了块毛巾给她绑上,没过几分钟,毛巾便被血浸透了。

“赵小姐你不要为难我们。”

赵拂衣故意朝他们放狠话“我宁愿把这张脸撞烂了毁容,也不会伺候哈桑。”

眼看情况不妙,两个保镖果断的决定兵分两路,一个留在这儿看着赵拂衣,一个去机舱外打电话叫医生。

赵拂衣半靠在沙发上喘了口气,顶着疼的快要裂开的脑门儿冷静的再次观察了一遍现场。

桌子已经被保镖拉到了前舱,脚底就剩一块落了几滴血的地毯了。

保镖正背对着自己给谁发信息,看样子是怕现场的情况不太妙,提前向哈桑做汇报。

这倒是个再弄出点儿动静来的好机会...........

赵拂衣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跟蚂蚁一样爬满全身的疹子,准备拼死一搏。

她悄悄的站起来,踮起脚,对着他脖子后的一根大动脉狠狠的一口咬了下去。

“啊!”

保镖疼的往前一冲,想把赵拂衣甩开,结果适得其反,脚下一软,两个人一起倒在了地上,赵拂衣压住保镖,牙齿像钳子一样嵌进了他的血肉里。

“疯女人!”

保镖疼的伸手去掐她脑门上的伤口,想逼她松口,他掐的越狠赵拂衣越痛,咬他时便越用力,他疼的跟有人拿了把锯在脖子上来回拉一样。

保镖抱着赵拂衣一个翻身,把人压到下面,挥起铁拳用力捣向她的腹部:“松口!疯女人!我打死你!”

赵拂衣很清楚不能松口,一定要把机舱内的动静闹大,闹的顶楼巡查的保安都好奇,自己才能有一线生机。

这边保镖疼的正一边打她一边嗷嗷乱叫,机舱门再次被打开。

从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赵拂衣只顾着死死的咬住压在身上的彪形大汉,没在乎外面的动静,直到听见一个熟悉的男人喊了一声:“衣衣?”

她起初以为是自己幻听了,依旧像只疯了的狼狗一样咬住那人的血肉不松口。

后来头顶多出两个穿着辰星保卫制服的男人脑袋,赵拂衣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要得救了。

她如获大赦般的松了口,两个保卫顺势把保镖从她身上架了起来。

噗,嘴里还有块肉,她侧脸往地毯上吐了一口,正好看见了一双黑皮鞋。

黑皮鞋半跪到地上,割开绳子,而后小心翼翼的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我来晚了。”

虽然他怀里冷的像刚从冷库里,但对赵拂衣来说,此时此刻,这里却是最温暖的避风港。

她就着他胸前的羊毛衫擦了擦嘴角的肉沫和血渍,额头上的血混着还没消下去的疹子一道一道的往下流,隔远了看,像被人迎面泼了一碗硫酸:“你又救了我一次...........”

她本来想把后面的三个字说完的,可惜体力不支,加上刚流了不少血,在确定得救后,昏昏沉沉的再一次失去了意识。

黑皮鞋像抱了个摔碎了的瓷娃娃一样抱着赵拂衣走下飞机,

易天和陈云峥正和保卫在现场核对情况。

见他下来了,易天快走两步,想把赵拂衣接过来。

他往旁边一侧身,没把人给易天。

易天识趣的往后退了一步,给老板让路。

他有些心疼的看了一眼赵拂衣额头上的伤口:“我送她去医院,剩下的事情你和陈云峥处理。”

易天叹了口气,试探着问了一句:“和解还是起诉?”

他红着眼,强忍住杀人的冲动,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和.......解...........。”

易天默默的抿了一下嘴,一言不发的背过身点上了一支烟,而后逆着呼呼的大风往两个被按住的保镖那儿走去:

刚才在来祥云酒店的路上,他头一次见老板慌乱到连手机都握不住,都急成这样儿了按说来了现场以后肯定得狠狠的教训哈桑一通吧,

可辰星的生意还得做,哈桑只要在安科拉经济部长的位子上待一天,辰星就得陪一天的笑脸,所谓的和解,不过就是口头警告一下那两个保镖,再好好的把人送回机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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