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母亲对你不信任,甚至厌恶你是男子,不管不顾地把你卖进勾栏,你还愿意称她母亲,就已经是顶顶善良的男子了。”
见砚安眯着眼受吻,却还是一副郁郁的模样,岑漪放轻了声音,将手指嵌入他的手指缝隙里。
“今日那愿意做证人的男童你也听见了,她做了多少丧尽天良的事情,有道是……”
“大义灭亲?”砚安接话。
岑漪又笑开,亲亲砚安的手背,夸奖着:“砚安懂得越来越多了。”
砚安也跟着嬉笑袭来,主动靠近岑漪,在嘴唇即将碰到岑漪脸的时候停下。
“妻主为阿安的事情考量,辛苦妻主了。”
砚安吃了甜食的气息喷洒在岑漪鼻尖,下一瞬柔软的唇就轻轻贴了上来。
砚安越来越会撒娇了。
岑漪觉得这算是个好兆头,最起码砚安不会再觉得这种主动亲近,是寡廉鲜耻、是不矜持自重。
她又想起砚安在谷城时,连牵个衣角都战战兢兢,坐在一张椅子上都觉得僭越,更别提亲近和床笫上那些控制不住的嘤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