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作所为,才是心思叵测,阿安被人算计,心中不快是最普通的情绪。
就算阿安陷害回去,我也只会夸赞阿安心思缜密,更别提只是言语上让文元王卿难堪。”
砚安脸上浮现出一丝安心。
他接受的理念一直都是——‘男子要恭顺温和,不能耍心机手段,这些都是让人唾弃的举动,若被妻主休弃,便是自作自受。’
仿佛是猜到了砚安的想法,岑漪接着说道:
“那些劳什子《男诫》《男训》,阿安真的要按照那些去做?
我未来有了其他男子,阿安一点也不嫉妒?还会大度的拍手叫好?”
这话问的砚安脸色难看,平心而论,若妻主真的有了心仪的男子,他不嫉妒是不可能的,又怎么会拍手叫好。
他可能会自己劝自己,什么身份低微能在妻主身边有个名分就知足,什么妻主讨清净时能想起他就好。
可他砚安真的会内心难受,不愿与其他人分享妻主。
砚安每日受着岑漪的宠爱,以正室的规格住正房,甚至破格请了教习,种种让砚安几乎被岑漪的宠爱包裹住。
砚安看着岑漪温和的脸,心头一阵酸楚。
若妻主真的娶了夫郎,他该怎么办?他对妻主的心悦怎么办?
岑漪是他的妻主,只属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