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只要想到那副场面，柯氏就想长笑三声。
她转向沈璇说道：“看到了吧，不必处心积虑去对付她，她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就够她自己手忙脚乱，烂摊子根本收拾不干净。”
沈璇也面露愉色，“这应该是最近这段时间里最好的一则消息了！”
她喜欢睿王殿下多年，可偏偏睿王执着沈凝，完全不会看别的女子一眼。
如今可好，睿王不但对沈凝绝望，还找到府上来算账……这是彻底翻了脸，以后都不会对沈凝有任何好脸色，只剩仇恨了！
那她的机会是不是来了？
母亲总说叫她不要痴心妄想，可是……为什么不可以想？
母亲当初也只是小户之女，如今不照样成了将军夫人。
就算没有父亲疼爱，可这将军夫人的身份是实打实的，给娘家带去了那么多利好之处，也是实打实的。
她始终认为事在人为，什么都不敢想，安分守己的人才是最愚蠢的。
“娘，您扶我——”沈璇朝着柯氏伸手，想坐起身来。
柯氏连忙放下汤碗扶起她，“璇儿小心点……”
等她将沈璇扶着靠在自己怀中，才转向那小婢女冷声命令：“你去仔细瞧着，睿王和大小姐都做了些什么，说了些什么，巨细无遗全都记着，然后传话回来！”
沈璇也说：“对！”
此时此刻，她忽然恼恨，自己怎么就受了腰伤不能动，不然还能和母亲亲眼过去看看，沈凝如何被睿王清算。
想想真是扼腕不已。
“可是……”
那小婢女神色复杂地说：“可是睿王殿下随着大小姐去了清芷榭……然后关了门。”
“什么？”沈璇眯起眼，一字字问：“关门做什么？”
清算旧账需要关门吗？
“不知道……”小婢女的声音越来越小，“睿王殿下入府之后就一直和大小姐手牵着手，从府门前到清芷榭，都没撒开过。”
“然后，在清芷榭待了一会儿之后，大小姐和睿王殿下又一起和裴公子用了饭，现在睿王殿下刚走。”
“奴婢亲眼看着大小姐送了睿王殿下到门口去，两人依依难舍，睿王殿下还抱了大小姐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