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眸中幽暗无比。
沈凝没有说话。
她将一只手搭在容澈腰间,轻轻揽抱着他,身子向前贴入容澈怀中,吻着容澈的鼻尖,眼睛,而后细碎的文落到了容澈左边脸颊上。
这时沈凝才小小声地说:“对不起、对不起……”
“疼吗?”
沈凝的指尖也落到了容澈的脸上,轻轻地揉着,“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好好说话,我不是气的要打你。”
“我怎么会舍得打你呢。”
沈凝越说心中越是酸涩,眼中的湿气又控制不住地凝聚了起来,“阿澈我们为什么要吵架,我不想吵架,你能不能不对我那么坏……”
“你讲一点道理,我也讲道理,我们好好说话,成不成?”
“那三年别人折磨我们也就罢了,如今为什么我们自己也要折磨自己?”
“阿澈——”
一直躺着不曾出声的容澈在这时忽然伸出手,将沈凝揽入怀中抱住,压抑地开口:“凝凝。”
他紧抱着沈凝,声音低颤:“我不疼,我不想吵架,我更不想对你那么坏,只是……”
容澈停顿了片刻,咬牙懊恼地说道:“我看到那些我不高兴,我便控制不住我自己,我真想造个金笼子,把你锁在里头。”
“让你永远待在我身边,那些乱七八糟的旁人再不能多看你一眼。”
“你——”沈凝怔了一下,挣扎着推开他,带着水汽的眼眸里满是幽怨,“你想把我给关起来当犯人吗?还是当宠物?”
“是妻子。”容澈呼吸压抑,低头吻了沈凝的额心,“独一无二的,唯一的,无可替代的。”
沈凝轻哼,“谁家妻子被关在笼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