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公府家教严苛,依我看,她们几人根本毫无教养——方才安平侯夫人说,您的女儿也在其中,不如您说一说,您的女儿穿何衣物,戴何首饰?”
“当时那些贵女有六人,本王都记得她们的穿戴特征、发髻长相等。”
“你只需描述一二,我便知道她是哪一个,有没有说那些不堪入耳的话。”
“或者也可将人带进来,我亲自辨认。”
“我素来过耳过目皆不忘,皇祖母是知道的,只要是我看过的,我一定不会错认。”
沈凝没想到容澈当时也在场,心里顿时稍松了口气。
这等于是目击证人了。
太后多少对容澈眷顾几分,也自然相信容澈说的话。
而且容澈这番话一出,暂时将事情引到了那些女子污言秽语之上,让众人不再盯着容煊儿戏般的处置上。
太后说:“既然人在宫中,那也不必说什么特征,打这些哑谜了,来人,去请那位安平侯府的小姐前来,让澈儿认一认。”
“是。”
太后身旁的嬷嬷应下,亲自带人出去了。
安平侯夫人依然垂泪,抽抽搭搭说:“一切但凭太后做主!”
沈凝和容煊也暂时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去。
裴皇后很是冰冷地看了容煊一眼,容煊不敢造次,咬了咬唇乖乖坐好。
凌贵妃也看向容熠,眼神询问。
这件事情是插曲,她根本什么也不知道。
只是顺着苗头煽风点火。
容熠微微摇了摇头。
凌贵妃便叹了口气,知道这点事情也只能激起一点小小的浪花,掀不起什么大风波了。
半盏茶后,那位安平侯府的小姐被带到了太后面前来。
她浑身湿透,发髻散乱,身上裹着一层毯子,刚一跪下说了句“参见太后”,便哭倒在安平侯夫人怀中。
太后微微皱眉,看向容澈:“澈儿。”
“是。”
容澈冷冷扯唇,“那么小就勾搭睿王殿下,和十一殿下也不清不楚的,她怎么那么水性杨花,这些话都是你说的!”
那浑身湿透的女子脱口道:“我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