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的男子出现在我面前,你都是永远独一无二那一个。”
“你在我这里。”
沈凝抓起容澈的手放在自己心间,无比认真地说道:“永远在这里。”
容澈瞧着怀中对自己郑重表白的姑娘,忽然间用力抱紧了她,觉得自己当真是反复无常,疑神疑鬼,十分讨厌。
容澈不禁苦笑道:“凝凝,我真是中毒深重。”
三年前他也会吃醋,但总是有分寸的,不会吃莫名其妙的飞醋,不会因为看到她和谁走的近,就需要解释需要哄劝安抚。
可如今的自己如此癫狂执拗。
只要沈凝和人走的近,不管是男是女他都会受不了。
他想把沈凝锁在自己身边,把她的目光全部锁在自己一个人身上。
他厌烦自己这样动不动就吃醋、嫉妒。
可他又控制不了自己。
“凝凝……”容澈压抑地叹息了一声,抱紧了沈凝。
沈凝乖乖由他揽着。
她知道他是因为她病了,所以才会这样。
那异魂消失日久,她也不愿再去愤恨,只是心里想起那三年还是忍不住疼痛。
两人安静地相拥着,过了良久,容澈放开沈凝,轻握着她的腰,将她送到了自己面前的石凳上坐好,淡笑道:“你不是想知道崔彦军来说什么吗?”
沈凝立即问道:“说什么了?”
“那里。”
容澈指了指御河方向,淡淡说道:“崔彦军说了一些,那里发生的事情。”
容澈此时被劝慰好了,看沈凝很是好奇,也便没了卖关子的心情,将崔彦军所报告诉沈凝。
沈凝听完后皱眉:“所以,那个安平侯夫人的女儿当时真的在那一群人之中,但不是狄青踹进去的,而是自己跌进去的。”
“是。”
容澈点头,“崔彦军说,她是自己不小心掉进去的,之后被几个宫人救了上来,我猜那救人的宫人,是凌贵妃那边的,救了她之后与她说了什么。”
“然后她与安平侯夫人一口咬住十一不放。”
“安平侯夫人前去太后面前喊冤求做主,都是凌贵妃和五王母子为了针对中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