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澈微笑:“让先生见笑了,我们长久在一起,难免耳濡目染,有些相似之处。”
沈凝可不想说这个,直言问道:“先生,他的身体已经没有任何问题了吗?”
“嗯。”
“他自小口舌刁钻,好多东西都难以下咽,嗅到气味都要反胃,若是勉强去吃,便如中毒一般,恶心呕吐,还会出些怪异的疹子。”
“这是何故?”
沈凝追问道:“先前卫师兄曾说过,这有可能还是身体有些什么不适,只是师兄不好分辨。”
“所以今日便来厚颜寻先生问一问。”
“他这种情况……”玉虚尘稍稍顿了顿,继续说道:“的确是身体本身有些不适,是先天的原因。”
沈凝错愕:“先天的?那先生的意思是,从父母身上传下来的,还是——”
容澈眉心也微微一拧。
他倒是不知道,父母以前也会如此吗?
槐伯从未说过。
那这种问题如果能从父母身上传下来给他,会不会再传到他的孩子身上去?
虽说这些不适并不要命,但对生活还是有一定的影响。
他希望孩子一切都好,不要一生下来就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不适影响,还有可能传下寒毒。
思绪一到此处,容澈也忍不住开口:“烦请先生为凝凝瞧一瞧,她是否怀孕了。”
玉虚尘微怔,目光落在沈凝身上。
片刻后,他袍袖微摆起身下榻,走到沈凝面前去。
沈凝忙站起身来。
“手给我。”
玉虚尘说。
沈凝本也很关心自己是否怀孕,便将手腕抬起。
玉虚尘抬手后轻轻一抖,修长如竹节一样的手捏住沈凝手腕。
沈凝和容澈都宁息静气地等着。
过了良久,玉虚尘把手收回:“不曾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