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不知是否真乃新换的疗法之神效,抑或是殿下吉人天相,天佑宸王。”
太医躬身行礼,言辞间难掩激动,眼神中闪烁着对医学奇迹的敬畏。
“如此,当真是我大盛之福,天降之喜讯。昱泽,朕观你气色,确已不似往日那般苍白孱弱,反倒是多了几分血色与活力。前几日,朕听闻太医们回禀,提及你新妇所献药方,此事可是确有其事?”
盛文帝的目光温柔地落在肖昱泽、姜晼泽身上,言辞间满是慈父般的关怀与探询。
姜晼晚谨守着君臣之礼,轻轻起身,上前一步,以恰到好处的距离,既不过于亲近,也不显疏离。
轻声答道:“回禀陛下,臣妾确有幸得一方,蒙殿下厚爱,愿以身试药,幸而成效显著。臣妾愿宸王殿下康健如初,以宽陛下圣心。”
“好,姜家会教女儿。你且坐。”盛文帝摆手。
姜晼晚坐于肖昱泽一侧,静静地望着这对父子。
要说姜家会教女儿,不知是盛文帝毫不知情么,若是知情,当真讽刺。
传闻中,盛文帝对宸王,因他体弱多病、缠绵于病榻之上,不仅倾注了无尽的父爱,更在朝野上下展现了对他的格外宠爱与超乎寻常的宽容。
然而,当这一幕真真切切地展现在姜晼晚眼前时,却莫名地透出一股不易察觉的生疏感。
仿佛是两人之间织就了一层细密的纱,既隔开了往昔的亲密无间,又隐约透露着难以言喻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