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算自由吧,其实你也可以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就看你勇不勇敢,我有两个办法,一是你早日完婚,把老爷子哄高兴了,另立门庭,平时只需重要节假日回宫看一眼,二是,可以跟小羽学,抛弃皇家身份,做一个自食其力的自由人。”
他说的小羽就是宫徵羽。
宫徵羽身份虽然不是皇子,但也和皇家挨边,皇亲国戚,至于具体什么身份,往后会有叙述。
海森殿下摇头。
“他的情况跟我不同啊,我没有女人,跟谁结婚?但是父王最近逼我结婚,迎娶罗兰,顾拜将军的女儿。”
他说出烦恼。
“海森,一切都是事在人为,没有绝对相同的条件,困难是可以克服的,你还是能忍受这种生活,没有逼到极限,不想改变。”
南爵式心灵鸡汤。
“可我实在不爱她,怎么结婚啊?”
海森殿下终于找到可以倾听他苦恼,还愿意出谋划策的人。
南爵将酒一饮而尽,眼角邪肆飞起。
“我们国家有一首诗,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皇宫里的女人本来没什么好的,既然你父王不顾你的幸福,非要你和那个不爱的女人结婚,那就结,结完婚,你就自由了,真爱就在外面的世界里,海深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他的建议就是破罐子破摔。
说完,抬手腕看看时间,晚八点了,应该和海森回去了,要不然,不仅老爵爷生气,姐姐也该挑理了。
“海森,我去趟卫生间。”
南爵起身离开了。
偌大的包厢里,除了人妖们在卖力表演,只有海森一人自斟自饮……南爵的话,他听进去了,有道理。
他等南爵回来,还有很多话要说呢。
可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五分钟,十分钟,十五分钟……
南爵没回来。
哎?他去卫生间怎么这么久?
海森殿下坐不住了,因为南爵身份敏感,如果出事,不仅会带来不好的国际影响,而且还是亲戚,小时候的玩伴。
他离开包厢,快步向卫生间走去,但是,卫生间里没有南爵。
哎?
去哪了?
海森殿下拿出手机才发现,他没有南爵的电话号码。
他又回到包厢,还是没看见他的影子,不淡定了。
海森拨打电话。
——**——
午夜长街。
米安安失魂落魄的走着……手里的酒瓶已经空了,还浑然不觉的往嘴里倒着……
以为是酒,实际是空气。
……
终于发现酒瓶没酒了,手一甩,酒瓶子轱辘一边了……
“他丫的!谁都欺负我!”
米安安口齿不清的咒了一句。
她低头翻斜挎在腰间的包包,又拿出一瓶酒,牙齿橇开瓶盖,嘴对嘴……又是一通狂饮……
为什么?为什么?
米安安踉踉跄跄的走着,脚下跘了一跤,身体失去平衡,重重的摔倒在人行道上……
身体传来的痛楚,勾引出隐忍的泪水,小嘴一扁,哭出了声音。
“南爵,你这个大混蛋!臭流氓,花心大萝卜,在国内装的像个人似的,出国就露出狐狸尾巴了……呜呜……男人没有是好东西……”
米安安为什么哭得这么伤心呢?
因为,她在皇家国际夜总会里卖酒遇到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认识的男人,一个认识的妖孽男人。
谁?
南爵。
因为她是为了工作才来到这里的,主要目的就是推销酒品,所以她一层一层的从低往高处走……
可是,当她最后一次电梯里出来,意外看见十几米开外的卫生间门口,有一对身体纠缠的男女。
米安安一撇嘴,装没看见,他了解夜总会出现这样一幕很正常,没有才不正常呢。
这种舒适的环境和氛围就容易让人颓废和放纵。
可是……但可是。
转瞬间,她很快又把注意力转移回男人身上。
哎?
那个男人……不是、不是……她日思夜想的南爵吗?
米安安不相信的揉了揉眼睛,重新看,真的是他!
没看错!
这张脸天下再无第二张,虽然换了头型,但就是秃头,她也能认出来!
他竟然在这里嫖、嫖娼?
米安安怒从心头起。
之前在海森电话里听到的声音真的是他?
国内装不下他了,就出国偷腥来了。
让你嫖!
她从包包里拽出一瓶黄牛酒朝那一对狗男女扔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