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幽州城外的旷野上,秋风萧瑟,战云密布。
吕凯身披甲胄,目光如炬,他站在高地上,眺望着远方滚滚而来的黄巾军。
五万黄巾军如同潮水一般涌来,声势浩大,尘土飞扬,领头的便是黄巾军主心骨张燕。
吕凯深吸一口气,他知道,这一战必须赢,吕凯这个死系统像个赌场一样,输一场可能就万劫不复,不能输,不能输啊!
三百铁骑,蓄势待发,五百弓箭手,略有疲惫,而那上千步兵,已经体力不支,无力再战。
“拓跋珪!”吕凯大喝一声。
一名身材魁梧、有帝王之相的将领策马而出,此人正是拓跋珪。
他手持长枪,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仿佛一头即将扑食的猛虎。
“将军有何吩咐?”拓跋珪抱拳问道。
“你率领三百铁骑,正面冲锋,我在高处率领弓箭手掩护你们!”吕凯沉声说道。
拓跋珪微微一愣,五万人,我三百,优势貌似不太大。
但随即眼中闪过坚定的光芒,三百铁骑,对上五万步兵,未必会输,他点了点头,转身对身后的将士们大声喝道:
“全军将士随我冲锋!”
周仓站在高处,目光如炬,身后是五百名弓箭手,他们严阵以待,弓弦紧绷,箭矢在夕阳下闪着寒光。
“放箭!"随着周仓这声怒吼,只见那五百名弓箭手同时松开弓弦,箭矢如同倾盆大雨一般密集地射向敌军阵营之中。
一时间,战场上箭矢飞舞,如流星划过天际,带着凌厉的气势和刺耳的呼啸声,让人不禁为之胆寒。
刹那间,只听得阵阵惨叫响起,上百名黄巾军士兵纷纷中箭倒地,鲜血染红了地面。
然而,黄巾军毕竟人数众多,这些伤亡对他们来说并无大碍。他们毫不畏惧死亡,依然勇往直前,前仆后继地冲向周仓所率领的军队。
就在此时,,吕凯手持重机枪,几百发子弹,吕凯是不打算节省,冷静地瞄准着远处的黄巾军,试图于乱军中击杀敌将。
他扣动扳机,重机枪的咆哮声在战场上回荡,弹雨如注,黄巾军的前军纷纷倒地。
密集的子弹如同暴雨般倾泻而下,将黄巾军的先头部队打得七零八落。
黄巾军虽然人数众多,但在吕凯的重机枪面前,他们仿佛成了待宰的羔羊
单是这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武器,这一突如其来的打击,就让黄巾军的攻势为之一滞。
拓跋珪见状,立即抓住战机,率领三百铁骑如同猛虎下山般冲出营地。铁骑奔驰,马蹄如雷,刀光剑影在夕阳下交织成一幅惊心动魄的画面。
黄巾军只要步兵,弓箭手还没来得及发力,就被吕凯的大菠萝压制住,勉强提供的箭雨还破不开铁骑的防御。
黄巾军被冲得七零八落,像收割麦子一般,收割黄巾军的生命,顷刻间便溃不成军。
拓跋珪身先士卒,挥舞着手中的长枪,在战场上所向披靡。
三名黄巾军的副将,拍马围攻拓跋珪,拓跋珪也丝毫不惧,枪如游龙,游刃有余。
一点寒芒先至,随后枪出如龙,迎面一枪,便刺穿一名副将的轻甲,微微发力,收回枪头。
紧接一个横扫,势大力沉,竟然直接又将一名副将击落马下。
第三位副将趁机一枪刺在拓跋珪的重甲上,奈何没有天生神力,拓跋珪毫发无损,一个回马枪,直接贯穿敌将。
不过三个回合,就斩杀三名将领,吕凯军士气大振,不破贼军誓不回营,不多时,黄巾军便有溃逃之势。
在激烈的战斗中,拓跋珪发现了黄巾军的主帅旗帜。
他策马疾驰,想将旗帜砍倒,三百护旗营,在拓跋珪的率领下,仅仅十几位铁骑,便欲夺旗,失去三位副将的黄巾军更加混乱,他们四散奔逃,溃不成军。
随着拓跋珪手起枪落,战旗被砍倒,黄巾军所部溃败,战场上的局势逐渐明朗。
周仓率领的弓箭手还在继续发射箭矢,收割着溃败的敌人。
吕凯的重机枪也不时响起,为铁骑冲锋提供火力支援。
城头的王扈看到吕凯部下这么不要命,想必也是对朝廷忠心耿耿,下令大开城门,追击溃逃的黄巾军。
当夕阳已经落下了山头,战场上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吕凯这边的铁骑营,也因为王扈的不信任,导致损失惨重。
然而,对于胜利者来说,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吕凯军团欢呼着、庆祝着,享受着来之不易的胜利。
战斗持续了整整一个下午,黄巾军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一万五千多名黄巾军士兵倒在了血泊之中,而拓跋珪更是凭借一己之力,斩杀了三名黄巾军的副将。
吕凯,拓跋珪,周仓,花木兰四人并肩而立,望着这片被鲜血染红的土地,王扈亲自牵着吕凯的手,走入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