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手,脑中飞快地往前翻阅着记忆。
每一次催眠过后,她对蔺睿年莫名的厌恶、她偶尔会想起扈晁的好,贪恋他的怀抱,她难以控制的暴戾情绪,仿佛都有了解释。
她就知道,他不会放手的。
她拿出电脑,但是一想今天还有更重要的事做,还是把电脑先放回去了。
大年初一,她穿着一身黑色大衣,把自己裹得严实,戴着口罩帽子,出现在父母住的小区。
今天都是走亲戚拜年的人,天气也冷,所以她并不太惹人注目。
小区里最里面的一楼外面私搭乱建,堆满了杂物,凌乱不堪,证明住在这里的人邋遢又霸道。
她站在外面听了一会儿,然后轻步走进楼道,对门没人住,因为无法忍受这样无赖的邻居。
破门连锁都没有,她轻轻一拉就开了。
昏暗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臭味儿,到处都是杂物垃圾,酒瓶子东倒西歪,蟑螂满地爬。
这就是一个老光棍的家。
屋内响着震天的鼾声,不用找就知道人在哪里。
她轻轻走过去,卧室门没关,刺鼻的酒味儿扑面而来,哪怕戴着口罩也呛人。
床上躺着的男人秃头、赤着上半身,和外面流浪汉没有什么两样。
这就是她妈妈当年给她找的男人。
她眸光一狠,摸出刀子,刚想过去,后面有人牢牢地抓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