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他要是敢坏了扈少的好事,扈少能把他碾死一遍又一遍。
“你有没有被烫到?”扈晁终于开口,声音有些笨拙。
“没有。”温清瞳看到他身上没起水泡,幸好刚才的水没做开,否则后果不敢想象。
过不多时,龚昊回来了。
他把袋子往桌上一放,说道:“涂药膏这种事可别让我来,我去拿衣服。”
不能一趟干完吗?
温清瞳就气。
扈晁坐在沙发上,拿过袋子说:“我自己可以。”
“我来吧!”温清瞳抢过袋子。
他把锅往他那边拨的那一个动作,她要是不给他涂了药膏,就觉得十分内疚似的。
扈晁看着她目光专注地给自己上药,他低着头,看见身上的伤疤。
阳光照在她的头顶,恍然间,好像看到小时候遭到母亲毒打的时候,有个天使来拯救他,给他涂了药,不流血也不那么疼了。
小时候……
很想把她抱在怀里,他努力地克制着,生怕破坏两人之间的好气氛。
温清瞳上完药,龚昊也没有回来。
她站起身去拿手机给他打电话,让扈晁这么在她家光着上半身算怎么回事。
还没走到厨房,身后响起扈晁低沉的声音,“我暂时也没打算结婚,做个朋友可以吗?”
温清瞳知道他这是缓兵之计,本能的想拒绝,但是想到她的怀疑,便转过身看向他,温和大方地答应下来,“好啊!”
扈晁那昏暗的世界,瞬间光芒万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