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正好撩拨到你的伤心处了吧?怎么你也被人伤过?”苏樱子八卦兴起,兴冲冲的问:“是情伤吗?讲讲你的故事,解解闷呗。”
陈最伸手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少管闲事,赶紧睡吧。”
站起来扶着苏樱子慢慢躺下,苏樱子打了个哈欠说:“真的困了,先睡了,你也找个地方眯一下吧。”
陈最坐在病床边的凳子上,看着苏樱子慢慢睡着,睫毛垂下来遮住了那双时而俏皮,时而老成持重的眼睛。
她呼吸慢慢的平稳,睫毛随着呼吸颤动着,灯光下,清透细腻的脸上甚至看得见细细的绒毛。
陈最搓搓发痒的手指尖,忍住想要戳一下的冲动。
站起身,走出病房,靠在门口的槐树下点了一根烟,抬头往往天上繁星点点,四周一片寂静,只有蟋蟀的叫声。
“你一定没有被身边最亲的人舍弃伤害过,所以你不会懂。”
怎么会不懂呢?
那种在自己的家里过成寄人篱下的样子,那些怨怼的咒骂,嫌弃的眼神,怎么会不懂?
只是那些委屈像耳光一样抽得他哑口无言。
他不是不在意,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哦,对,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
陈最仰头吐了个烟圈,嘴角扯出一个凄然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