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萍看着陈最,抬头摸摸陈最的脸:“小最,你去哪里了?为什么好几天没见到你?”
陈最摸着妈妈的手,涩涩的笑了笑:“我去办了点儿事儿,回来就马上过来看你了。”
“嗯嗯,好孩子,樱子在呢,她照顾我呢,她对我很好,你要好好谢谢她知道吗?”
“我知道,我会的妈妈。”陈最应着汪萍,回头看着苏樱子,疲惫的眼神里满含柔意。
站在病床前的陈天庆,虽穿着一身常服,却身材魁梧高大,带着军人特有的威严,他看到汪萍脸上的淤青,眉心紧蹙着,下颚紧绷两下,回头看了陈中一眼。
陈中缩着身子站着,对上父亲冰凌似的眼神,吓得腿都软了,缩着脖子低下头。
叶梅看了丈夫一眼,战战兢兢的挪了挪脚步,挡到儿子身前,没敢说话。
“陈中。”陈天庆开口,声音沉如红肿,吓得陈中腿一软,颤颤巍巍道:“在,爸爸”
“你知道该怎么做。”陈天庆凝着病床上的汪萍,沉声开口。
陈中扑到病床前,扑通一声跪下,冲着汪萍,连磕两个头:“萍姨,我错了,我混蛋,我该死,你原谅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说完又邦邦的连磕两个头。
汪萍一脸茫然,而陈最他们只是冷冷的看着。
叶梅听得心都疼了,走过去扶着儿子:“好了小中,别磕了。”
回头壮着胆子跟陈天庆说:“也不是小中一个人的错,她先动的手”
看着陈天庆越来越黑沉的眼神,叶梅的声音越来越小。
“放屁。”陈天庆怒喝一声:“小萍是他的长辈,他敢对长辈动手,罪该万死,你也难辞其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