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樱子被他揉得心神摇曳,但腰上隐隐的酸意正告诫她,不要纵欲。
她连忙把他的手扯出来:“我,我困了,我要睡会儿。”
手忙脚乱的爬上床,扯着被子把整个身子卷起来。
陈最看着裹的蚕茧似的女人,忍不住嘴角上扬。
苏樱子闭着眼,听到后面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后,陈最也爬上了床,扯着她的被子说:“我也困了,我也睡会。”
“樱子,给我被子,我冷。”
穿那么厚,冷个屁,苏樱子揪着被子不放手:“不要。”
陈最把她的手扯出来:“我真的冷,不信你摸一下。”
苏樱子的手被他牵着触到一片冰冷的肌肤,惊的睁开眼,转身看到一个脱得光溜溜的男人正眯着眼睛看着自己。
“你疯了?”苏樱子赶紧打开被子,把他裹进来。
陈最顺势钻进被窝,一把将人搂过来,讨好似的在她颈窝里拱了拱:“抱抱我,冷。”
苏樱子无声的笑笑,抱住他:“别乱来啊,纯睡觉,我困了。”
陈最一边点头说好,手上却已经在解苏樱子的衣服扣子。
“你干嘛?”
“脱衣服呀,脱了睡舒服。”
“不要,你干嘛脱我裤子。”
“我给你暖暖腿”
当然不可能纯纯睡觉,这一折腾,天都黑了。
苏樱子累的晚饭都没吃,感觉自己浑身都快散架了,只被陈最抱起来喂了点儿水,就又沉沉睡去了。
今年的冬天似乎异常的冷,从大年三十就开始下雪,断断续续的下了三天,陈最在村里待了三天,外满大雪纷飞,两个人也无处可去,唯一的乐趣就是睡觉。
三天几乎没有出门,刚开了荤的男人,食髓知味,哪里舍得浪费一分钟的时间。
苏樱子这几天过得晕晕乎乎的,累的,困的,舒服的,总之就是晕。
初四,陈最早早起了床,把早饭做好,煨在炉子上,坐到床边,撩了撩苏樱子脸上的头发,抱着在额头亲了一口:“樱子,我得去赶火车了,你再睡一会就起来吃饭好吗?”
因为今天要分开,昨晚两个人闹的有些久,天蒙蒙亮才睡,也不知道陈最怎么那么好的精神,每天都有使不完的牛劲。
苏樱子挣扎着睁开眼,睡眼惺忪的说:“我去送你吧。”
陈最抚抚她的头发,轻柔道:“太冷了,别去了,你好好休息吧,我下个月再过来。”
苏樱子也实在浑身酸软的不想动,便伸出胳膊抱住陈最:“好,我等你。”
陈最又俯身跟她亲了一阵,帮她掖好被子,出了门。
苏樱子躺在床上,感觉这几天跟做梦一样,原来和喜爱的男人成为一体是这样的感觉,很不错,不禁弯唇笑了笑,满心餍足的裹上被子,补觉。
陈最果然如他自己说的一样,每月都会过来一次,有时候住上一两天,不忙的时候三四天,有时候睡一夜就走。
苏樱子打趣他:“你来就是为了睡我是不是?”
“谁说的?是为了让你睡我。”陈最一边说着,一边着急忙慌的开始给人脱衣服。
春去秋来,一年反复,国外羽毛球的客户的返单逐渐多了起来,去年又参加了海城的夏季交易会,签了几个大单,现在的订单几乎供不应求。
从今年初开始,各村开始实施土地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正式结束了生产队吃大锅饭的时代,每家每户有了自己田地,除去交公粮,剩下的都是自己的,所有人都热血沸腾干劲十足。
厂里也随之取消了工分制度,开始实施工资制度,按照员工的资历,工作年限,技术水平,进行定薪。
随着生产线的逐渐增加,工人的需求量也越来越大,改革开放以来国家大刀阔斧的进行经济改革,各地工厂也不甘落后,招工也不再仅限于本村本镇,对外放出招工信息,有能力者都可以来参加应聘。
除了普通工人,也招收各方面的技术人才,按照技术人员定薪。
鸿运羽绒厂和红星红星羽毛球厂,这几年发展迅速,不仅仅是县里的纳税大户,在市里也是叫得上名号的。
苏樱子每次到市里参加交流会,都是众人瞩目的对象,毕竟这个时代女领导还是很罕见的。
苏樱子长的又扎眼,穿着打扮时髦却不轻佻,言谈举止从内而外散发着一种清冷高雅的气质,让人想亲近却又不敢造次。
“苏厂长。”
开完会,苏樱子刚走到政府大楼门口,旁边过来一个人,是涂山镇小雷村的书记,李云飞,三十岁,当兵退伍回来当了小雷村的书记,人长得孔武有力,却是个有头脑的。
带着小雷村的村民搞养殖,他们村的猪肉,肥而不腻,瘦而不柴,口感好,在四邻八乡是出了名的,后来又打通了各市大型商场的通道,现在他们的猪肉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