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听见李安安的话,立刻给叶县令磕头:“大人啊,我们确实是在他们李家卤味的摊位上吃死了人,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呀。”
李安安这个人时候转向了张大夫:“请问张大夫,这见血封喉有什么特性。”
张大夫捋了捋胡须:“这见血封喉不能与任何荤腥相遇,只要碰到任何荤腥,就会散发极臭的味道,所以这见血封喉毒,一般都是江湖人涂抹在暗器上的毒。”
张大夫又停顿一下,然后看向猴子:“这见血封喉是是液体的,不能直接触碰,所以必须要用瓶子装,大人搜一下这些人的身上就知道了。”
叶县令早就准备好了,让手下人的人立刻搜猴子的身,果然在猴子的身上搜出来一个白色的小瓷瓶,不过里面的液体已经不见了。
张大夫接过瓷瓶,简单的闻了闻:“确实是见血封喉,好大的手笔,这一小瓶的见血封喉,至少要50两银子。”
猴子这个时候是彻底瘫痪在地上了,可是还是不忘记强词夺理一下:“大人,这瓶子都空 了,他凭什么说是毒药就是毒药。这就是一个小瓶子,我带在身上好玩的。”
张大夫冷笑一声:“是吗,虽然这瓶里的毒药没了,但是知道灌上清水,给人服下,也能让一个人半身不遂。”
叶县令马上明白了:“既然猴子说不是毒药,那就灌点水,给猴子喝下。”
这次猴子彻底没词了,直接跪在叶县令的面前:“大人饶命呀,我招,我什么都招了。是迎客食肆的祝老板,美味食肆的周老板,还有茶叶蛋摊位的赵老板他们三个给我的药,说只要我做成了这件事,就给我200两银子。”
猴子带来的这几个人,看猴子都招了,立刻就都招了,他们都是猴子找来,专门打算害李家卤味的,可是他们也没想到,小五居然真的就死了。
叶县令气得的大发雷霆:“马上去把这三家的老板给我捉回来,好好审问,居然用人命来陷害别人,视律法为无物。”
还没有等叶县令的人动手,张百达笑道:“叶县令不用着急,人我已经带来了。”随后张百达挥了挥手,三个五花大绑的人就带了上来。
虽然张百达没有官职,可是谁都知道他是知府大人的人,所以叶县令也不敢说他多管闲事,只是叶县令好奇,这位今天怎么管起这个闲事来了。
这三家掌柜也本来还想否认,但是猴子也是一个心眼多的人,早就做了防备,而且张百达也找出了三家掌柜买毒药的源头都找出来了,三家掌柜只好承认了。
叶县令审判的也很快,只是法不责众,最后只能判三家掌柜没收全部家产,流放三千里,赔偿小五家人300两银子,并且赔偿李家卤味的全部损失。
而下毒害人的猴子,虽然不是主犯,但是也毕竟害人性命,重达50大板,发放去修长城去。这辈子想再回来都不可能了。
李安安一家不愿意在这里等答案,听到县令大人要赔偿他们家的损失之后,就把摊位收拾了,然后就回家去了。
张百达和叶县令忙着抄家流放的事情,叶县令感慨:“你今天难得出手,什么时候你居然有心情来管这个闲事了?”
张百达冷笑:“李夫人好谋算呀。”
叶永平也不是第一次和张百达打交道,实在是不理解。张百达却懒得解释,只是在街道处冷哼一句:“李家卤味,从今天开始是我舒心赌局保护的,我倒要看看还有谁敢来陷害。”
说完摇晃着折扇就走了,叶县令就更好奇了,马上就让手下的人去调查了。等调查结果回来的时候,叶县令笑的差点没岔气了。
“哈哈哈,张百达,你也有被人给坑了的时候,李夫人,厉害呀。”叶县令脸上的褶子都多了两条。
而此时通往李家村的乡间小路上,李安安数着到手的500两银子,美滋滋的数完以后又递给周氏,让周氏也看了看。
周氏早就目瞪口呆了:“老大媳妇,你这钱是从哪来的?”
李安安也不打算在隐瞒众人:“咱们摆摊的第一天,我就去了舒心赌局,和舒心赌局的张老板赌了一局,我说我们李家的摊位会出事,甚至是出人命。”
李安安笑了笑:“我和张老板约定好了,如果我们李家的摊位没出人命,以后每天送十斤的卤味和30碗酸梅汤给舒心赌局,可是要是我们家的摊位出了事,那舒心赌局赔偿我500两银子。”
这张老板也是百密一疏,只和李安安约定好,李安安家的食材必须是安全的,可是这张老板万万没想到,居然是这样出事的。
李家众人听完李安安的话,嘴巴都合不拢了,最后还是李长富问:“大嫂,你难道一开始就知道其他商家一定会来陷害咱们家吗?”
李安安表情严肃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些人,为了利益,再坏的事情都做的出来。咱们的生意好了,其他人的生意自然是要变差的。”
其实李安安更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