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手滚烫而有力,像是一块烙铁紧紧卡住她的手腕。虞浅挣扎了两下男子的手却纹丝不动。她蹙着眉抬头,正对上男子略有些猩红的眼睛。
虞浅这个时候才觉得不对。她常听说酒吧角落里有人售卖小药片,瞧这人的样子,该不会被人下药了吧?
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紧张的情绪顺着发丝到指尖蔓延,掠过每一寸血肉。她咽了咽吐沫,迟疑着开口,“你是不是被下药了?你……”
话说到一半,男子手猛地一用力,虞浅向前一扑,正好贴到男子的胸膛,滚烫的像要将她烧灼一般。
她拼命的挣扎,可男子却轻而易举的钳制住她的双手。将她牢牢禁锢在床上。
“撕拉”
身上的衣服被一把撕开,肌肤瞬间裸—露在空气中,羊脂玉一样的颜色在晕黄的灯光下有种朦胧的美感。此刻因为虞浅剧烈的挣扎而染上了一层薄红,更显诱人。
她眼角微红,泪珠挂在睫毛上要掉不掉,“求你…”
虞浅哭泣着,哀求着,渴望男人可以大发慈悲放过她。然而在药力的催动下,面前这个男人显然没有了一丝理智。他毫不怜惜的将虞浅的腿分开到最大,然后猛地挺入。
撕裂的疼痛贯彻全身,虞浅的手紧紧攥住床单,两条白皙纤长的腿软软的搭在男人的身上。
空气里一时只有泛起水声的击打声和虞浅夹杂着呻—吟的抽泣。
脑子里混沌一片,虞浅甚至分不清到底是苦楚多一点还是欢愉多一点,她既希望男子立刻停下动作,又希望他更用力些,将自己撕裂成碎片。
她多希望这只是一个光怪陆离的梦,能醒来,她还是她,不用去代替妹妹嫁给陌生人,不用去面对一—夜—情失身的难堪。
窗户半敞着,微风透过纱帘轻轻吹进来,吹动了这一室的靡乱不堪。
阳光微洒在床上,投出淡淡的一片阴影。
虞浅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习惯性的去摸手机,身上像散架了似的疼痛提醒着她昨晚的肆意疯狂。
虞浅握着手机的动作顿住。脑袋像生锈的机器一般开始倒带播放昨晚的一幕幕,她如何引狼入室将这个男人抬到床上,如何被男人压在身下肆意索取。
如今侧榻空荡荡,昨晚好似梦一场,可身上斑驳青紫的痕迹却无法抹去。
所以,她在大婚的前一天,和别人一—夜—情了吗?
虞浅深呼吸一口气,好歹压住躁动不安的心情。
一—夜—情就一—夜—情,最近发生在她身上的荒唐事还少吗?
正在虞浅自暴自弃的时候,手机突然震动起来。虞浅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眉头皱了皱,还是接起了电话。
电话那头是她的父亲,虞昊,“今天是什么日子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时候跟我玩失踪,你弟弟的治疗费是不是不想要了?”
虞浅讽刺的笑了笑,“我不会做出像虞悦一样愚蠢逃婚的事情,还有,他不止是我弟弟,还是您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