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寸,恐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邑砚始终守着礼,恭敬的回话。
秦司珩观察着他,看他知进退,心里暗自点头。
两人走了一会儿,前边儿一丛梅花正开得喜人,秦司珩走上前查看,就听到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这孩子,真是皮实,摔了也不哭。”虞凉月坐在亭子里,好笑地看着刚摔了一个屁股墩儿的秦璇玑,丝毫没有心疼的表情。
“四皇子,你可摔疼了吗。”青柳心疼地给他拍灰。
谁料,秦璇玑摇摇头,奶声奶气地开口,“好玩儿。”说罢,还露出几颗小牙齿。
“你瞧瞧,这小孩儿就要多摔打才好,别养得那般金贵。”虞凉月笑道。
“这阖宫上下,也就主子你这般想了,五皇子到现在,还是走到哪里,底下的奴才抱到哪里呢,轻易不下的。”
虞凉月一听蹙了蹙眉,但各人有各人的想法,贤妃这般宝贝她的儿子也无可指摘,但这样养出来的孩子,当真是为了孩子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