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同的。
只是烛火的遮掩下,那暗纹若是不凑近了看,必然是看不清晰的。
青柳抱着托盘,虞凉月抬手指了指,“你不会是以为,本宫把这有问题的布料,做成了衣服穿在身上,然后皮肤溃烂,合了你的心意吧?杜芳仪,你是不是很生气?”
杜芳仪确实很气,气到一双保养极好的手,青葱一般的指甲都崩裂了一个。
指甲崩裂本应该很疼,但她似乎跟感受不到一样,眼神灼灼的看着虞凉月,看着那匹布,此刻的脑子是如此的清晰活络。
她知道,自己的计谋被人看穿了,虞凉月甚至一步步逼着自己,逼着自己迫不及待地揭开答案。
自己的一言一行,恐怕都落入了所有人的眼睛里。
她急得额头出汗。
“杜芳仪,不如你来告诉朕,眼前一事儿,到底是为何。”秦司珩道。
“皇上,皇上,臣妾也不知道啊,容妃娘娘把一顶帽子扣在臣妾头上,臣妾真的百口莫辩。”
杜芳仪一个瞬间便想好了对策,打死也不能承认。
若是承认了,她就全完了。
“刚才容妃出来,你为何震惊,她从未对外说自己的脸毁了,你又是如何知道,那害人的毒药,是致人皮肤溃烂的。你给朕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