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书点了点头,“我等会传书过去。”
……
……
第二日。
玉清书一大早拉着李寒江来到了大街上。
指着一辆华丽的马车说道:“大人,这就是闻老登的马车了。”
“昨日我观察过了,这闻老登,早上会从官府安排的地方出门去翰林院的选拔现场,下午天要暗了他又会回来。”
“不过下午不是坐马车,他喜欢安静的一个人逛一逛这条街。”
李寒江听完玉清书详细的讲解后,瞥了瞥玉清书。
“玉疯子,有时候我感觉你不适合做智囊,适合做锦衣卫。”
玉清书并没有理会李寒江的调侃,等马车走过二人的面前后,玉清书把李寒江带到了一间大赌坊内。
大赌坊内玩啥的都有。
刚进入大赌坊一道清脆的声音便喊道:“色胚,这。”
玉清书见有人叫自己四处看了看,但始终没看到人。
忽然他想到了什么,低头看了了看,“嘿,小孩你在这啊……”
诗琴:……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真的很不尊重人啊。
诗琴白着眼眸看着玉清书,嘴唇仔细看的话能发现已经微微嘟了起来。
她现在话很生气,因为她知道玉清书就是故意的。
这死色胚每次见她都要嘲弄她一番。
真是讨厌死了。
见诗琴不说话,玉清书柔和的揉了揉诗琴的脑袋,“好了,刚才是真没注意到你,你思研姐姐呢?”
诗琴被玉清书突然的动作搞的有点猝不及防。
迅速的把玉清书的手拿了开来,“色胚,我希望你有点男女界限。”
玉清书无所谓的说道:“啊,那是别人,你和她们不一样。”
对于玉清书的话诗琴愣了一会,随后面色迅速发红,将头转到了一边。
细若游丝的嘟囔了起来:“色……色胚你在说学什么……”
“你是小孩,我是大人哪里来的男女界限之分?”玉清书笑咪咪的说着。
……
“玉清书!!!你再说一遍!!!”诗琴此时脸色已经完全红了起来。
不过是气的,她都要进入状态了,结果这死色胚还学会补刀了。
这还是小矮子第一次叫自己的全名,玉清书是知道她是真生气了。
温和的说道:“好了不逗你了,你我当然不一样,我们可是志同道合的朋友,哪里来的这么多规矩嘛。”
这么一说,诗琴才勉强把气压了下去,“以后,不准没经过我同意就摸我!”
“我告诉你…………”
见小矮子非要在这件事上计较这么多,玉清书无奈的拱了拱手。
而后抓起诗琴的手,自己弯了下腰。
随后控制起小矮子那软糯糯的手在自己脑袋上揉了揉。
“你别说了,现在扯平了。”
诗琴被玉清书这一连串的动作给搞沉默了。
嘴里的话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但很快她回过了神,迅速将手从玉清书的手里抽了出来。
“色胚,别老占我便宜,这次就算了,没有下次了……”
一旁的李寒江看着眼前的一切,也是对玉清书比了个大拇指。
该说不说,玉疯子天天在自己面前说自己在书院的时候把姑娘有多牛逼还真不是吹的。
今天他算是见识到了玉清书的功力了。
这不,翰林院的小矮子都被玉疯子这小子钓成什么了。
估计现在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吧?
墨老登不是这么能算嘛,也不知道能不能算到他座下的唯一一个女弟子被其他男人捞上鱼塘了。
翰林院──
正在玩棋的老者眼皮子莫名其妙的跳了跳。
他也随即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怪了,这几十年都未跳的眼皮怎么跳了起来。”
“上次跳的时候还是李乾在京城胡闹的时候了,不会又有啥大事发生吧。”
站在老者一旁的男子似乎注意到了老者的异常。
问道:“老师怎么了?”
老者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突然有点想你师妹了。”
男子不理解道:“老师您不是说诗琴她是先天文道之体吗,只需要在翰林院等到觉醒就好了,怎么放她出去了。”
……
……
老者没有着急回答男子道话,而是在棋盘上摆弄了几下后缓缓开口说道。
“觉醒前她还有一劫,天道运势最近有些混乱了。”
“我算不出是什么劫,但这次出去也是初次和她的劫难打个招呼了,有可能是人或者物又或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