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性的角度，没有排除他的嫌疑罢了。
坐下来之后，柳莹莹随意和他谈论了一些无关紧要的研发问题。
陈文杰也都应答如流，并且汇报了几个研发方向和进度。
话毕之后，柳莹莹忽然话锋一转，带着一丝笑意问道：“陈主任，护肤液的配方，研发部还有人知道吗？”
柳莹莹的问题，令原本兴致昂扬的陈文杰稍微僵滞，沉吟了一会后，才回答道：“柳董，配方一直在我的手上，知道的人不多，怎么了？”
陈文杰不是榆木脑袋，在柳莹莹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就知道事情已经不简单了。
对方来这里，讨论了那么多的事情，这才是真正重要的问题。
"没事！"
柳莹莹暂时没有透露配方泄露的意思，认真打量着陈文杰，试图寻找端倪。
只是陈文杰一脸平静，没有露出半点异常，按道理来说，配方只有陈文杰一个人掌握，他的嫌疑最大，除了他不会有人能将完整的配方泄露出去。
柳莹莹的大脑陷入了犹豫当中，实在很难判定，配方是不是陈文杰泄露。
叶峰沉思了一会，对陈文杰道：“陈主任，你召集所有研发部的人，开一个会议！”
叶峰觉得，要想揪出泄露配方的人，还得从整个研发部清查，而不是无端揣度。
按照之前茉莉集团的举动，不难猜测，泄露配方的是最近几天的事情。
不然他们没有必要针对梦思，直接生产就行，何必多此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