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焦急的目光。
她呼吸缓滞,“……哦。”
季寒城牵着她的手,转过来,手背上骨节那里,有个浅红印子,“疼吗?”
沈曼眨了眨眼睛,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沈伯荣以为他问的是自己,连喊带叫,“疼!当然疼!我踏马都这样了能不能吗?”
“闭嘴!”
季寒城一声利呵,那边安静了。
他仔仔细细看完沈曼的两个手,不光有挥拳的痕迹,还有领带勒出的浅浅红痕,“这又是怎么回事?他动手了?”
沈曼有些懵,不,这跟她想的不一样,“季寒城,你关注错重点了,我和沈伯荣……”
季寒城不由分说,拉着沈曼走到休息室,“你先坐下。”
沈曼愣着,坐下。
然后季寒城手指轻轻拂过她的手背,“好点了吗?”
不……不是,这是什么情况?
沈伯荣也懵了,他哆哆嗦嗦,“寒城,受伤的是我,是我啊,是她打我啊!你看我的脸,还有我的膝盖,我一会儿扒开给你看,我……老惨了我跟你说!”
季寒城凉他一眼,“所以,她手会疼。”
我……草啊。
兄弟你逻辑真的没问题吗?
沈伯荣生无可恋,“寒城,沈曼今天二话不说就打人,你好歹问清楚是非黑白啊。”
季寒城淡淡的,“问什么黑白?我就是帮亲不帮理。”
沈伯荣不小心咬到了自己的舌···头,他服了,他服了。
季寒城骨肉好看的手,轻轻拂过她的手,温柔纤细,能熨平所有的不适。
他膝盖抵着她的膝盖,半蹲在地上,满满全是他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