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密树冠里,跳下来一个肩背重剑的黑衣人,将手中小玉瓶敬呈过去“刚才殿下犯病之时,属下本想送来金蒂丹,却不想那女人横插一脚,见殿下未阻止,属下就没敢贸然出手。”
祁承翊推开玉瓶,眼底有着令人难以捉摸的深深笑意,啧了声,勾唇道“她这丹药,竟能快速解我的毒,比金蒂丹还要好用几分。”
黑衣人微微一惊“您这毒放眼天下,多少御医都束手无策,她的丹药竟然解,不如属下将她抓起来,严加拷问丹药制作办法?”
“人人平等,倒是个新鲜的说法……”祁承翊兀自说完,目光凉薄,面无表情道,“杀继母、鞭笞祁昱、对抗瑜妃……这人,我自有用处。除了今日这事,皇宫可有其他动静?”
“暂时平静。”
“好。”
祁承翊拿起一件泛旧的竹色青衫,穿在身上,盖住后背新旧交错的伤“参宴。”
“殿下这件是否太寒酸了些?”黑衣人表情有些复杂。
“身为祁承翊,不该寒酸吗?”祁承翊冷笑了一声。
“这倒是……该寒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