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先机?”
“好!”江行危点头,转身离开,“我这边回房写书信。”
“这么……这么快的吗?”扶云卿微微一怔,摇头笑道,“素日里也没看出来江行危对待情爱之事,如此赤诚热烈啊。”
甜盈亦是点头“江家门风严谨,不许任何族人在外寻花问柳,故而江大人已至二十三,却从未有过花边消息,只怕还是头次喜欢上女子的愣头青呢。”
扶云卿慢摇折扇,倚着街巷墙壁,笑容敛去几分,随意道“愣头青好啊,愣头青纯,认定一个人,就是一生。我这一生见过许多人,还是头次见到江行危这般的人。”
她目光漫不经心往上一挑,正好瞥见斜对面风月楼的二层厢房——
那是祁承翊春宵一刻的地方。
扶云卿不自觉攥紧折扇,有些喘不过气。
大多男人都是一个样子,见色起意、纾解情欲,祁承翊不会是那个例外。
二楼厢房里,那香艳女子挂着祁承翊脖子进房后,便跪在地上,变得十分规矩“主上……”
“寻我有何事?”祁承翊冷淡地看着她,把玩手上玉扳指,“你最好有个合适的理由,不然——”"“给八殿下也叫个绝色舞姬啊。”会来事的郑东升,朝掌柜的打了个响指。
掌柜谄笑道“好嘞,小的这就去。”
不出小刻钟,掌柜便挑了个顶顶绝色的美人来,引到祁承翊身旁,笑眯眯讨好道“这舞姬是风月楼新头牌,还是个从未伺候过男人的雏儿……”
后面的话无需再讲,周边人便发出一阵不怀好意的笑。
那美人水蛇腰、丰腴的胸、肤白腿长,是个顶级尤物,穿着一袭若隐若现的白纱衣,微风拂过时,身材曲线令人欲罢不能。
扶云卿心里划过一丝异样,勾唇道“八殿下好福气。”
不待众人说话,那女子瞧见了祁承翊俊容,身子软软朝他怀中一跌,搂住祁承翊的脖颈,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公子,奴家心悦于你,对你……一见钟情。”
“哈哈哈……”近旁的郑东升听后,拍腿笑道,“八殿下初来坞城,便走了桃花运,瞧瞧这女子多绝色,不比京城花魁差!”????????
周遭人也是一阵哄笑。
扶云卿端起酒盏,闷头喝了一口,没说话。
那丰腴女子在祁承翊怀中软得像没骨头,整个人依附在他身上,娇音颤颤,天生就是勾人摄魂的媚物。
席间,有人与扶云卿碰杯,扶云卿也就勉强笑了笑,与他们把酒言欢。
江行危婉拒郑东升好意,只和宋安对饮。
郑东升便笑道“江大人洁身自好、高风亮节,是出了名的,日后不知道谁家女子有这样的福气,能嫁总督为妻。”
喝醉的宋安多了一句嘴,哈哈道“我家大人有心仪之人。”
江行危向来温润的目光,此时如刀一般剜了过去!
奈何宋安仰头喝酒,喝得痛快,丝毫没看到。
此话一出,周遭人迅速好奇道“江大人竟有心仪之人!?宋安老弟,不要卖关子,快说是谁?”
一群喝酒的男人眼睛都亮了,眼巴巴地听八卦。
宋安刚要脱口而出时——
江行危“哐”一声,将酒盏按在桌上“来人,将宋安扔到井里醒醒酒,他醉的说胡话。”
便有锦衣卫的便衣上前,扣住宋安肩膀,将他扛了出去,此时,宋安才明白过来,自己险些铸下大错。
随后,江行危低咳一声“酒过三巡,我有些乏累,你们尽管尽兴,我先走一步。”
祁承翊怀中那美艳女子的香味,熏得扶云卿有些胸闷,也站起身道“江大人,我与你一同走走。”
江行危点头。
祁承翊刚想起身离开,怀中女子却用手不安分地在他胸前打圈圈“若殿下也乏了,咱们就去房间休憩,奴家有好多法子为您解乏……”
暗示之意,十分明显。
众人一种‘大家都懂’的目光,笑着起哄“快去吧,春宵一刻值千金!”
“咱们就不打扰八殿下了!”
那女子颇为主动,将胳膊弯里的披帛扬在祁承翊脖子上,将他轻轻一
拉,半拉半推地带去厢房。
好巧不巧,扶云卿离开时,也路过厢房。
二人目光相接后,扶云卿迅速移开视线,装作没看到。
“宋小将军,你待会儿去哪里?我去找你。”祁承翊出言。
扶云卿抬头,尴尬地摸摸鼻尖,扯开一抹笑“不敢耽误八殿下春宵一刻,我与江大人随便逛逛。”
说完这话,她也不知对方有没有听进去,头也不回地走出风月楼。
江行危心道,这祁承翊,真是男女通吃。
扶云卿与江行危走在坞城夜市,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忽然扶云卿冷不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