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她记得这场著名的云山战役,铁达穆尔便是走的水路偷渡,重创坞城,将坞城占为己有,从此以后祁国越战越败……
“是。”扶云卿点头。
祁承翊连声质问“五年前铁达穆尔带兵在哀魂谷内与你父亲大战三天三夜,你父亲惨烈战死骑。连扶大将军都不能战胜铁达穆尔,你凭什么觉得,你与他打战,你能活下来?”
“将军最好的归宿是战死沙场。”扶云卿对上祁承翊迷雾般的俊眸,坚定道,“他带兵杀我父亲,故而我也带兵挑战他。我早就说过,既上战场,我根本不在乎生死,谁不是豁出命去打仗——唔!”
不待扶云卿说完,男人欺身压下,死死攥住扶云卿下颔骨,逼她微张唇齿,强吻着吞下她悉数没说完的话。
扶云卿想要推开他,却被祁承翊单手抓住两只手腕,摁在树上。
他低头,臣服下来,霸道地、缠绵地、凶狠地加长加深这一个吻。
直到扶云卿不停反抗,吻的双腿发软,就要化在一滩水倒在他身上时,祁承翊松开。
“果、果然……”扶云卿喘着粗气,骂道,“你早就识破我的身份。”
祁承翊并不隐瞒“在祁国京城,没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你这个贱……贱男人。”扶云卿抬手狠狠扇了他一巴掌,“一双薄唇吻遍万千红唇,何来的脸,对我这般?”她抬袖用力擦着嘴唇。
祁承翊喉结滚动,看见她的动作,终是心绪下沉、淡声道“我原来这么令你厌恶。”
“做朋友就够了,你还想怎么样?你凭什么对我这样?你算老几?我不是你风月楼里只睡不负责的妓子,我也有尊严,我——”
“是不是我对你负责,你便不会生气?”祁承翊奇怪地抓住重点,“我没说不对你负责。而且风月楼那女子,我们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