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
“你上回给本宫治的脆骨病,药吃完了,但还算有效果。”
祁岁安靠在床桓处,因这些日子的颠簸加之中午太过激动,脸色仍泛着白,朝外头轻声说道。
林樾舟提着药箱进屋,毕恭毕敬道:“微臣为殿下再开一副药。”
小院里抱剑而立的沈淮序一副见鬼的样子,这还是他头次看见林越舟待人这么尊敬规矩。
这小子哪根筋没抽对?屋内。
祁岁安柔美娴静的脸上,微垂眸眼,町看被褥上绣看的繁复花团,朝林樾舟伸手过去一一林樾舟落座后,搭腕把脉,先是微微皱着眉头,随后又舒展开来,提笔写下一副良方,声音不疾不徐道:“殿下脆骨病却又好转,再服一年的药,应当可以痊愈说到此处,林樾舟写字的手一顿。
一年之后,他已经不在祁国了。
他大概已经做回天下第一医圣,国太医院院正。
“太好了。”
祁岁安眼底升起光亮,那双明眸从未像此时此刻充满希望与生机。
像荒芜之地,忽然花开遍野。
祁岁安道:“若你只好我的病,一年之后我便许你三个愿望。
金山银山任你选。”
林樾舟一向为钱所动,对诊金最感兴趣,现在却摇摇头:“微臣不要殿下的银子,只要殿下病好足矣。”
不要奖赏,不要银子,祁岁安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人,认真地瞧着他,与他对视,问道:“那你要什么?”
林越舟在她那道温柔视线里有些发证,随后低头一笑:“什么也不要。”
显示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