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可如何能让太子殿下与扶云卿断了合盟关系?”何建明道,“以我看,太子,恐怕对扶云卿不止是合盟,还有其他深层次的东西。”
“我自有,办法。”何晋纬用手指压了压太阳穴。
……
吃完烤乳猪的扶云卿等人,走在河边街道上。
江行危推着扶云卿。
坞城萧瑟,不如京城繁华,京城犹如绮丽漂亮的梦,让人纸醉金迷又流连忘返。
放眼望去,京城建筑鳞次栉比、错落有致,处处彰显热闹与繁华,一弯护城河穿梭在其中,河上名贵画舫缓缓行驶,甲板上站着弹奏批评舞姬。
“殿下的脆骨病好些了吗?”林樾舟问,“近来感觉如何?”
“是比从前舒畅了些。”祁岁安将垂下的一绺发丝勾到耳后,低下头。
林樾舟下意识抬手,祁岁安微微一愣,他将她发丝间夹着的一片落叶拿走扔掉,祁岁安脸颊发烫。
林樾舟从袖中拿出一拃卷轴,卷轴旁侧写着:脆骨病诊治法。
“我可能不久便会辞官,无法随时替公主诊治。但我已根据公主病情写成后续诊治法子,届时交由太医院便可。”
祁岁安温柔的明眸里有着浅显的紧张:“为何要辞官?你御医做得很好,日后晋升院长也不是不可能的……”
“厌倦了京城的生活,总想云游四海,去看看四方世界。”林樾舟笑着随意回答。
“云游四海?你想去哪里?”
“可能江南,有可能异域,或者辕国……”林樾舟站在石桥上扶着栏杆,看着不远处冲向天空绽放的灿烂烟花,他没有看见女子眼底的不舍,或者是说,不敢去看。
“这样啊……”祁岁安的声音有些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