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眉压下来,叫众人不寒而栗。
“父皇!儿臣真的不曾与靖安将军见过面,父皇您要相信儿臣!”
傅起元并无耐心听他辩解,抬手甩出了他宫牌,上面清清楚楚镌刻着他名。
“这是在湖边拾得,你还有什么课辩解的?”
“宫牌?”傅云寒看清后,摸了摸腰间,身上那块果然不见了。
现下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傅云寒百口莫辩,只喃喃道:“求父皇明察。”
他自是不会说出,与自己真正私会的女子是谁,所以只能闷声咽下这哑巴亏。
宁知韫也算是看出了苗头,隋雍帝铁了心要嫁二皇子给他,至于是谁同他出现在湖边,那根本不重要。
说是二皇子,那只是给赐婚找个借口,借机发挥。
宁知韫不卑不亢,一声不吭地站在大殿中央,眸瞳倚向眼尾,瞄了眼布局的老狐狸。
傅屿川满脸淡漠,漠不关心地小口小口喝酒,两腮还有点红,掐痕消不去。
大概是喝的太急,似乎有些醉意涌上面颊,上挑的狐狸眼尾都浮起红绯了。
宁知韫嗓子沉了沉,不知不觉中喉结滚了滚——
傅屿川啊傅屿川,本将偏不要你得偿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