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忘记跟您说了。抱歉,是我工作上的失误…”
闻言,贺靳砚周围的气压更低了。
“现在备车去沈家。”贺靳砚脸色黑得如暴风雨似的,“还有上次沈勇云送过来的那段录像,立即交给it部门,把完整录像截出来。”
“好。”李助一刻也不敢耽误。
沈家。
最近沈家公司所经营的医药产业市值股票大涨,并且还跟几家企业签署长期合作项目,沈勇兵今天可高兴了,这会儿搞了一身财大气粗的好行头,准备跟业界的几位大佬今晚不醉不散。
“舟云,你怎么还穿着这衣服,赶紧换一套西装下来。”自从沈舟云他妈早些年病逝后,沈勇兵这又当爹又娘的,惯着沈舟云一身臭脾气。
不知这小子今天下午经历了什么,回到家脸色极臭,不跟他打招呼就快步到家里的健身房里乱砸东西,恨不得要这个家拆掉一样。
沈舟云光着膀子,下身就穿着一条白色运动裤,他咕噜喝了好几口冰水之后,不耐烦道:“我说了几遍,我不去。”
“没事别烦我。”
“这臭小子,给你锻炼的机会都不要,一点都不明白你爹的良苦用心!”沈勇兵骂骂咧咧几十秒,眼看时间紧迫,他也不多废话用手弄了一下头发就出门。
拉开家里的大门,沈勇兵险些被眼前的一幕吓到心脏病复发。
可以算的上是黑压压的一片,十几个还是几十个保镖,整齐划一地站在门外,沈勇兵从来没有看过这么大阵仗,他这段时间也从来没有得罪过别人,除非是他儿子又在学校惹出祸端了。
他讨好的笑容还没立住,就在下一秒彻底僵在脸上。
沈勇兵被身材高大的几个保镖狠狠压在地板上,身体不能够动弹。
上方砸下来的话语,犹如二月寒冬的冰块,把沈勇兵砸得脑袋晕乎乎的。
“贺屿他在哪?”
沈勇兵一下辨认这位上位者的身份,视线从下往上,从男人修长的腿,到那一件黑色的紧身衣后再往上看,是一双没有任何一丝温度的眼眸,里面藏着一道冷厉的杀意,似乎再多对视一眼,他的小命就会不保。
在这个以alpha为尊的世界里,贺靳砚是为数不多以beta身份能够在贺家掌握大权,并且在京城以绝对的实力让众多不服者闭上嘴巴的,也仅仅只有贺靳砚做到。
这人样貌不凡,手段也是相当狠厉。
“贺先生,您在说什么呢?您弟弟怎么会在我家,您是不是找错地方了?”上一次去贺家为他儿子沈舟云报仇纯属侥幸,这一次可不一定这么好糊弄。
沈勇兵明白其中的利害,身板子都弯得极低。
“废话少说,把人交出来。”贺靳砚也懒得废话,身后几名保镖直接接受指令去沈家搜寻人去了,这一番动作转而把走上楼梯没几步的沈舟云连忙转过头来。
“你们干什么?!”
沈舟云急忙下楼梯去,走没几步,就正面跟贺靳砚眼神对视。
“我上次是不是说过,如果情况不属实,可能就不是瞎了一只眼睛的下场。”贺靳砚冷冷地转动了手上的军刀。
沈勇兵一下子明了,惶恐道:“其中一定是有误会…”
“舟云他是一个人回来的,根本就没有带其他人回来。沈舟云,你快跟贺先生说是不是这样的!”
“你就是贺屿他哥吧?”沈舟云眼里闪过一丝害怕,但嘴角却扬起嘲讽的笑意,“这时候害怕你弟消失不见了?你都不知道贺屿这个蠢货今天发情了,不过就你这个beta当时根本就没注意到吧?他估计这会正在被某个alpha欺负到爬都爬不起来。”
“就他那个小身板,碰几次就会哭得像个水龙头一样。”
“还别说,贺屿每次哭我都硬得要死。”
“闭嘴!”贺靳砚双眸赤红一片,额上的青筋涨起,属于上位者的气息让在场的人不寒而栗,更让人意想不到的,一向清冷矜贵的贺靳砚第一次动手!
长年不断健身的贺靳砚,朝沈舟云挥握那一拳,宛如千斤重的沙包让沈舟云毫无还手之力,当场沈舟云的鼻血不断往下流,倒在地板上挣扎半天都起不来。
“他在哪?”贺靳砚眸中杀气四溢,手握那柄军刀仅差几毫米便插入到沈舟云的未受伤的眼睛上,他像是彻底起了杀心。
沈勇兵在身后惊吓地求饶道:“贺总,我们家真的没有藏着令弟…”
“臭小子,你快跟贺总解释一下,赶紧把贺屿位置说出来!”
“你想要沈家在京城混不下去吗?!”
沈舟云这一刻无比清晰地认知到眼前的男人的实力多么恐怖,方才一直顶撞这个男人无非是因为妒忌,但他并不是一直都是分不清轻重的,“我不知道他被谁带走了。”
“我想把贺屿带去酒店,半路被一个碍眼的男人揽住了,还把贺屿带走了。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