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生机,只有类似的奇药才可以恢复过来。
想到这我放下了手里的书,看着窗外有些忧郁。
时间很快,转眼便到了下午,看着外面的晚霞,我从藏书室走了出去。出了文物局找地方吃过饭后便回了住处,回去时林子已经在屋里了,正在我床上坐着。
我看着林子的衣衫有些不整,像被人扯了几下的感觉,打量了林子面色一下,红光满面的,我不禁无语。
身上莫名泛起鸡皮疙瘩,没好气道:“林子你把余玲带回家来没事,但你好歹去你自己房间啊,你这……这样我还怎么睡”。
林子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我,“怎么了,谁说我把余玲带回来了,上次没用完的跌打药在你这,我来擦点跌打药而已,不就一点药水味吗,这也受不了?”。
听见林子的话我有些愣住,随即老脸一红,咳嗽了一下道:“嗯,那个,我最近鼻子有些不舒服。对了,你干嘛擦跌打药?”。
林子得意一笑,“今儿个哥们英雄救美了,回来的时候有几人小混混对个女的动手动脚的,我当即上去两下就给几人放倒了,不过被背后挨了一棍,但哥们没事,哥们现在可是当初的那什么蒙了”。
我知道林子是想说吴下阿蒙,我开口道:“林同志的表现值得表扬,不过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林子叹了口气道:“这女人的脾气真是没道理,本来准备吃饭去的,有个漂亮女的突然过来问路,我就告诉她了。
他口音有点像我们那边的人,我一问结果就是我们隔壁刘村的,你说巧不巧。
我就问她住哪的,然后就聊了一会,等我转过身余玲却不见了,当时我就着急了,你说一个大活人怎么能不见了。
我就问旁边餐馆前的服务员,一问才知道说余玲自己叫了个车离开了。
你说这是不是莫名其妙的,怎么能不声不响的……唉,你干嘛去…………”。
“拉屎”
看着林子话唠病又开始了,我拿起一卷纸走进了厕所。
我刚才蹲下,林子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这小子竟站在厕所门外开始絮叨起来。
本来有些便秘拉不出,林子还在门外絮叨个不停,我一阵心烦意乱,对着门外没好气道:“林同志,能不能让我安安静静拉个屎,等我出来咱再聊好吗?”。
林子的声音嘎然而止,我感觉世界都清静了下来,心里一阵舒坦。在肚子就要一泄山里时,林子的声音又想起了,“老杨啊,你给咱分析分析,是我过了还是余玲做得不对。我觉得吧,这个事跟我…………”。
我顿时感觉一阵憋屈,对林子怒道:“姓林的你再多说一句,你别怪我明天到余玲跟前说你以前在村里偷看赵春芳洗澡,在文物局和张燕…………”。
“哎,未济,你干嘛啊,怎么今天莫名其妙,老说些不着调的话,我不说了就是”,林子打断了我的话,自己满头问号的进了房间。
我长吐一口气,摇了摇头,恋爱中的男人也是笨得和猪差不多。
第二天早早来到了勘探局,又开始了往日的生活节奏,不过我的心里总有些想着西域古国的事情,像块石头压在心里。
没过几天一队的回来了,又依次到二队任务,又到了我们三队任务………
就这样眼看一年又要到头了,这一天是腊月二十四过小年的节日,杨国富从办公室出来道:“明天放假,过年后初八过来,今天局里会在未缘餐馆订上一个大包房摆上两桌,大家一起提前一起过过年”。
听见杨国富的话所有人都是一阵高兴,我和林子看着各队的人有些感触。
三个队有三十人左右,但有一半人都是无父无母的人,像余玲就是一个孤儿,自小被国家培养起来的。这些人每年都是在勘探局过的年,包括杨国富也是。
等到晚上时,我们所有人直接去到不远处的未缘餐馆,这里的老板是个中年人,和妻子两人开的一间,我们来吃过几回。
等到我们所有人坐下不久后孙于光也来了,还有信息部的云彩,信息部其它人没有来。
坐下之后,孙于光说了几句喜庆话后,我们所有人便吃喝起来,气氛很不错,有说有笑。
我和林子一个劲的给云彩灌酒,最后不知道怎么把自己给弄醉了,还是余玲把我俩给送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