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取一半枝干,然后上报,会有其它部门过来挖走”,赵山南喝着茶,语气平静地回了一句。
“这棵树简直就是艺术品,若是展示出来,必然震惊各国”,余玲从口袋里掏出摘取的那朵长春树花,眼里满是欣赏。
邓丛从口袋掏出一朵树叶道:“这种绝迹的树都不可培植,应该不会展示出来”。
我也拿出了口袋里那片树叶看起来,这叶子和花朵还保持着刚摘下的新鲜,似乎可以保存很长时间。
……
转眼夜幕降临,我走到院子里透透气,看着云遮半掩的月色,心里莫名有些压抑。
村里住户都亮起了油灯或蜡烛,这里还没通电,村子里的人都用着最原始的照明。
站了十多分钟,我才走进屋里,赵山南等人已经准备睡了,我并无睡意,简单洗漱一下后,也躺倒在地铺上,看了眼睡在身旁的林子,这家伙已经鼾声微起。
眼睛看着上方,我又想起了梦到杨国富的事情,这件事像一块大石压在心中,如果真是他,我想和他说说话,也算是真正做个告别。
心中思绪万千,也不知想了多久,我感觉有一股淡淡的清香的飘来,是长春树散发的那股味道,心中一阵疑惑,紧接着一股睡意如潮水般涌来,眼皮控制不住地合上了,失去了意识。
我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身上一阵刺痛让我醒了过来,睁眼看去,衡秋满头大汗地正往我身上扎着针,身旁还有林子和耿河山。
“醒了,醒了”
林子惊喜地喊了几声。
衡秋吁了口气,擦了下头上的汗,坐到了一旁。
“怎么了?”
我疑惑地坐了起来,发现手臂上和头上都扎着针,房间内邓丛和方远文还在睡着,赵山南不知去了哪里。
林子和耿河山对视一眼,两人同时看向衡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