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问题也是我的事”。
衡秋叹了口气,“将画递给了柳叶”。
柳叶松开我接过了画,将画又挂回了原来的地方。
气氛一时间变得冰冷尴尬,衡秋左顾右盼地又聊了几句,便和我起身告别离开了。
从望月酒店出来,衡秋皱眉道:“我刚才看了一下房间的风水方位,那副骷髅幻戏图正好挂在鬼门方向”。
“你那小娴妹子估计被迷惑了,不过暂时看起来中邪还不太深”。
衡秋看向我道:“未济,你得帮我,那幅画得毁掉,不然会害了小娴妹子”。
我有些无语,“刚才画就在你手里,你不会趁机给撕了啊,我不信她还敢杀了我们”。
衡秋吁了一口气,表情凝重道:“刚才我想撕掉,但那幅画突然硬的像一块铁板,这可不是一般邪性”。
“真的假的?”
我惊讶地看向衡秋,如果是这样,那这画可真不一般了。
我想了一会,突然想到一个办法,“哎,报警怎么样?让警察找个理由把画带走,然后我们再去把画拿来毁掉”。
衡秋眼前一亮,觉得这个办法不错,又思索了一下道:“得找林子要来那把纯金短剑,不然凭咱俩的本事毁不掉画”。
“林子这家伙和余玲过二人世界去了,纯金短剑应该在他床底下藏着”。
我有些不敢确定地说道,因为带上纯金短剑去约会逛街吃饭的事,这家伙做的出来。
打车回到住处,我和衡秋回去时,林子这家伙竟然已经回来了,让我有些诧异。
“你俩干嘛去了?”
不等我开口,林子先开口问道。
衡秋急切道:“车上再说吧,快去带上你的纯金短剑跟我们走”。
在车上将事情和林子说了一遍,林子听完有些兴奋。
到了望月酒店,我们走到对面的商店,借电话报了警。
等警车来后,我们上前亮了证件,让几个警员上去把骷髅幻戏图带下来。
等了十多分钟,几个警察有说有笑地从酒店走了出来,两手空空。
等我们问起骷髅幻戏图,几个人像失忆了一样,完全不记得我们吩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