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你的手一点力气也用不上吗?”。
衡秋,耿河山,余玲几人这时都露出一副古怪的表情向我看来。
看见几人的神色,我立马打量了一下自己,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心里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林子转头看向其余人说:看吧,我就知道动不了,咱们是不是得选个人出来,不能因为我和未济关系最近,你们就让我来吧,那太不公平了,咱们可都兄弟姐妹“。
“你俩可是一条裤子长大的,自然是你来”,耿河山一脸拒绝的表情。
衡秋看了我一眼说:“你俩知根知底的,我们不合适”。
“我干不了”,方文远不容商量地语气说了一句。
对于几人的对话,我听的是一头雾水,忍不开口插话:“等一下,你们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是一句也没明白”。
林子凑到我跟前说:“主任说的你手一段时间不能动,万一你要拉大号怎么办?,我们正选举给你擦屁股的人”。
“滚,你大爷的有多远滚多远”
我感觉一股气流直冲天灵盖,气的想给林子一个大耳刮子,手臂一动,又是一阵疼痛传来。
出去的几天中,上大号确实不太方便,擦屁股时疼得我不住地倒吸凉气,这一吸气,全是自己的味。
回到局里,赵山南立马将甘华树的花交了上去,汪尚农亲自带着花送去研究院。
我因为两肩有伤,至少得修养一个月,所以局里放了一个月病假,心里是无比高兴。一个月时间可以将吕萱接来乾都玩上一段时间,至于浮生,小孩子太麻烦了,只能对不起他了,本来我就需要照顾,心里更是想过下两人世界。
在租房住处和林子呆了两天,我便去了小洋楼那边,等待吕萱过来,连接车和都已经安排好,负责这段时间的一切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