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河山一脸忧心道:“希望主任他们没事”。
我拍了拍耿河山的肩膀,宽慰了几句,其实自己心里也无比担忧。
衡秋看了我一眼说:“咱们三队有些特殊,气运相比起其余两队要好不少,你们不用太担忧”。
我有些惊异,衡秋这小子难不成知道三队不满员的隐秘原因?
耿河山不太明白衡秋的话,疑惑地看向衡秋。
衡秋没有过多解释,话题一转道:“我听说桑义山金顶上有一个诡异的舍身崖,每年都会有人在那里跳崖身亡,奇怪的是几乎从来没有找到过跳崖者的尸体,十分特异”。
“还有这处地方?”
如果真如所说这样,我觉得还真挺诡异的。
衡秋一脸真切道:“当然,不过什么原因,至今也不清楚,好像只是某种心里反应”。
……
在房间内讨论了半晌舍身崖的事情,又闲聊了一下相关异闻后我才离开两人的房间,回了自己的房间。
看着窗外夜幕降临,我心里一种不安感再次出现,忍不住走到窗户边,望向远处昏暗的天边。
衡秋说三队气运不错,这确实不假,但这其实和三队会不会遇到危险受伤死亡没有任何关系。唯一的一点影响是我们三队遇到危险,生存几率会大一些。
在房间内一直等到转钟一点多,我心里开始有些焦急。这时房门外一阵敲门声响起,我立马跑过去打开了房间。
原来是衡秋和耿河山两人,心里顿时有些失望。
我们三人一直在房间内坐等着,直到窗外天色变得暗白,我才低头看了下手表,竟然已经六点多了。
赵山南等人还没有回来,我们三人对视一眼,脸色同时变得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