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衡秋点了点头,“这是桑树木制作的,先由特制的药水浸泡,然后在采集的一百种生物的鲜血中浸泡七天,最后用尸油来擦拭打蜡”。
对于道法邪术我知道的不多,这种尸椅做法是第一次听说,惊异之余又问道:“那这尸椅有什么用?”。
“这尸椅极其阴邪,对于那些邪秽之物有天然的吸引力,会将尸椅当作他们的宝座,不愿离开。
用尸椅用来镇守石门,这是很特别的做法,只要尸椅还在,那些邪秽之物就会慢慢找来,被利用当作守护者。”
听完衡秋的话,我吓了一跳,赶忙说:“那我们得立刻烧掉这尸椅”。
“不行”
衡秋想也没想地否定了我的话语,“尸椅燃烧的气味可以引来方圆十里的邪秽之物,那样是自寻死路”。
“那就把它砸烂,扔到这溪水里去”,我看了眼小溪,突然想起刚才缠住我的那头发丝一样的东西。
衡秋摇头说:“现在不能砸,出去的时候才行,现在砸烂,要是正好有什么邪物寻来,见到被砸烂的尸椅,一定会迁怒我们”。
我感觉头又疼了一下,不知道是毒素发作还是因为眼前困境头疼,这里的东西都太诡异了。
我呼了口气,看了几眼尸椅走回到原地坐下。
衡秋也走了过来,在我身旁坐下,看了眼对岸正在休息的余玲,林泳几人,开口说:“也不知道主任他们三个行不行,邓丛也可能还在里面”。
说起赵山南三人,我心里的担忧不由自主地又涌上心头。看了下手表,已经三点多了。
我问向衡秋说:“我们怎么办?如果他们一直不出来”。
衡秋也低头看了下手表,想了想说:“再等一个小时,他们要是还没出来,我就进去找他们”。
我张了下嘴,想说和衡秋一起进去,衡秋一个人让人很不放心。但想到自己所中的毒,又不敢开口,怕进去后反而帮倒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