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蛇魅渐渐不再动弹,倒在地上有气无力地哀鸣着,只有蛇尾尖还在微弱地抖动。
“主任,这蛇魅是不是有毒?我头有些晕晕乎乎的”,我摇了摇头,对赵山南说道。
“应该没毒,不然就是慢性毒你也该死了,你这应该是被吸了不少血,又流血不少引起的”。
听到赵山南的话我并没有放心下来,缺血性的晕又不是第一次了,此刻的头晕中带着几分刺痛,这是以前没有体会过的。
正想着,衡秋这时闷哼一声,嘴里吐出一口暗红色血液,脸上的肤色恢复大半,但右脸颊到脖子处还是有几块血红色小斑。
“衡秋,你怎么样了?”,我赶忙问道。
衡秋脸色煞白,擦了擦头上的汗珠说:“蛇血里有阴毒,我暂时没事了,回去后再想办法解决,你们怎么样了?”。
赵山南摆了摆手,示意没事。我想了一下,还是没说出身体的异状,此刻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我看向林子三人说:“他们三个什么时候醒来?”。
衡秋看了半死不活的蛇魅一眼,说:“蛇魅一死,幻象自破”。
又等了有近二十分钟,林子,林泳,余玲三人才醒来。
石台边缘那个女人也醒了过来,看清场景内情形后,一脸悲痛之色。
林子三人听我们说清刚才发生的一切后,三人都责问衡秋,为什么不先叫醒他们。
赵山南打断了我们的话语,说道:“先看看石井里有什么”。
一边的那个女人听到赵山南的话,开口说道:“这是锁龙井,井里面什么也没有,你们如果能把铁链拉到头或许有些什么”。
林子白了一眼,不悦道:“这位女同志,你当我们都瞎呢,刚才那蛇魅从井里扔乌蒙顽石上来,这
这女人没再说话,走到那被吸干血液的青年跟前,蹲在跟前痴痴地看着青年干瘪不成人形的脸庞。
赵山南呼了口气,当先往石井走去,到了石井边上顺着粗铁链往里看去。
井深有十多米,,一直延至水底下。
“这乌蒙顽石中的未知金属看来在锁龙井底下了”,林泳说道。
衡秋开口道:“锁龙井深不可测,各地已知的锁龙井中没有一个被探索出深浅,不过这如果真是锁龙井,怎么只有一条锁链?”。
赵山南看了半响说:“真正的锁链应该在井底,这蛇魅腰间的这跟锁链并不是锁龙井的锁链”。
我说:“那这么说来蛇魅是看守这锁龙井锁链的了,但这口锁龙井竟然需要东西来看守,也太不寻常了,这
“我们下去吗?”,余玲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