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是你仗着你爹包庇你,拿着不属于你的东西逍遥快活,你风光无限这些年,也该还回来了。”
林西钧脚步一顿,回过头,目光仿佛能够杀人。
他一字一句道:“你别威胁我,你知道的,我要是急了,什么时候都能做得出来。”
“我也一样,所以你小心点,别惹我。”林向晚眼底含着浓浓的不屑。
她从不屑于跟林西钧这种人互放狠话,说的多不如做得多。
眼下股东们已经对她态度改观,并且话里话外暗示她,如果对赌协议能够完成,他们只会跟着自己走。
在这种时候,她懒得管林西钧这种丧家之犬了。
人离开后,林向晚心情大好,本想着在公司里加班的,还是准备回家边泡澡边看资料。不想一直紧绷在高度工作的氛围里。
上了车后,秦鸥送她回家。
不知为何,林向晚总觉得怪怪的,似是有人在跟着。
她频频回头,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秦鸥轻声问:“怎么了?”
“没事,应该是我的错觉吧。”
林向晚打了个哈欠,继续睡着。
直到车在公寓门口停下,她拿了包和笔记本,转身上楼。
秦鸥在门口停上片刻,就把车开走了。
不过多时,小路上缓缓驶出来一辆黑色的林肯。
江时璟坐在车里,把车内灯光调到最暗,抬眸看向公寓二楼。
二楼卧室的灯亮了一会儿,接着浴室的灯再亮起又灭掉,最后,卧室亮起橘黄色的灯光。
他静静看着,等到深夜公寓才陷入黑暗。
秦鸥自始至终都没再出现。
江时璟脸色稍微缓和,又降下车窗吹了会儿冷风,才一拳砸在方向盘上。
“他妈的,我以后再也不会干这种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