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嗯嗯知道了。”
王仲挂断电话,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郭文康,只说了句‘有事’,然后便起身走出了房间。
郭文康看着王仲离去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
十几分钟后,房门被突然推开,三个身穿西装的中年男人,先后走了进来。当他们看到房间内只有郭文康一人时,不由得愣了一下,没等他们询问,郭文康就苦笑的说道:“有事走了。”
听到郭文康的话,三人同时说道:“啊?!怎么又有事”
“习惯就好,习惯就好。”郭文康笑着对三人摆了摆手。
而另一边,王仲已经迈步走进一座古朴的大宅之中。
“老陈,来人你之前见过吗?”王仲开口问道。
跟在王仲身旁的管家陈宝,摇了摇头回答道:“面生,没见过。”
两人说话间已经来到了会客厅,此时的会客厅中,一个约四十岁的光头男人,正坐在椅子上,品着杯中的茶水。
“张先生,这位便是我们阴阳门的少主,王仲。”陈宝面带微笑朝光头男说道。
光头男听到陈宝的话后,先是一愣,随即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身高约一米八左右,看上去也就二十岁出头的少年,紧跟着他将手中的茶杯放下,起身微笑的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王少主,你好。”
王仲伸手和对方握了一下,开口问道:“你我之前应该没有见过吧?张先生此番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我们确实没有见过,这次来完全是受人之托。”光头男说罢,将一个巴掌大的木盒递到了王仲的手里。
“前段时间我去青川旅游的时候,路过一个名叫安乐村的地方,那个村子美的就好像建在山水画中一般,村里民风朴素,和善好客,我差点就准备定居在那里了。”光头男笑着说道。
“这跟你来找我,有什么关系吗?”王仲把玩着手里的木盒,眉头微皱了一下说道。
“是这样的,我在安乐村住了两晚,临走时我借住的那家人,将这个木盒交给我,说是先祖故友的遗物,让我有机会来东都的时候,一定要还回去。我问过对方为什么不自己来送,他说他心中有亏,没脸见对方后人。正巧我本来的计划就是要来东都,于是便答应了对方。”光头男解释道。
王仲将木盒递到陈宝手中,点头说道:“这确实是先祖遗物,此事劳烦张先生了。老陈,拿酬金。”
陈宝应了一声,转身就要离开,光头男却连忙摆手制止,“什么劳烦不劳烦的,举手之劳而已,既然东西已经送到你手中,我就不再多叨扰了。”
王仲见对方话已至此,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微笑的点了点头。
送走光头男,陈宝拿着木盒回到王仲身旁,“少主,这木盒中东西还在,看来那那人并未动过什么歪心思。”
王仲打开木盒的盖子,里面是一枚古代的铜钱,只不过这枚铜钱上印着的并非什么开元通宝、建中通宝的字样,而是上生下死,左阴右阳。
王仲将铜钱拿在手中,看向陈宝笑着说道:“一枚铜钱而已,换做是你,你能看的上吗?”
“这可是少主您的阴阳生死钱,持此铜钱来找少主,可是能让少主出手救命的,我求还求不来呢,怎么会看不上。”陈宝激动的说道。
“那是因为你知道这铜钱的作用,若是换做普通人呢?”
王仲苦笑的说了一句,两指撵着铜钱,缓缓的闭上了双眼,下一刻铜钱上的一缕魂念便进入到他的脑海中,然后化作了一段文字,“故人之后,被困安乐,命不久矣,望出手相救。”
许久后,王仲睁开眼说道:“订一张去青川的机票,要最早的。”
陈宝见王仲的脸色有些难看,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说了个‘好’字,便转身离开了。
“安乐村有点意思”王仲说罢将铜钱收起,起身便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第二日早上八点多,王仲坐上了最早一趟东都飞往青川的航班,五个多小时后飞机落地,他一刻也没有耽误,直接包了辆车前往安乐村。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王仲站在安乐村的村口,看着眼前一座座依山而建的青瓦房屋,层层叠叠地向上延伸,而村子边缘,则有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流淌而过。
“这安乐村,确实像建在山水画中一般,是个养老的好地方啊。”王仲说着,便从怀中拿出那枚铜钱,闲庭信步的边走边把玩着。
一路上遇到的村民,都十分热情的跟他打着招呼,甚至有些村民直接拉着他要让他到自家做客。
面对村民的热情相待,王仲也是笑脸相迎,大概十几分钟后,王仲站在一处民房前,看着从自己手中掉落的铜钱。
“就是这里吗?”王仲说罢,弯身捡起了铜钱,随即喊了一声“有人吗?”
不多时屋里便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来了,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