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口。他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痛楚却远不及内心的慌乱。
他站在那里，如同一株风雨中的小树，摇摇欲坠。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滚落，与苍白的脸色形成鲜明对比，显得他更加虚弱无力。他的双眼充满了恐惧与不安，仿佛一只被猎人盯上的小鹿，无助而绝望。
江云飞看着他，眉头紧锁，心中满是疑惑与不解。
不是？咋这么娇柔的？也不像是会偷试卷的人啊？所以他的勇气在哪？
他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然后再次开口：“李莫愁，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李莫愁的双眼瞬间被泪水模糊，他猛地低下头，双肩颤抖，仿佛承载了无尽的委屈与痛苦。他的肩膀剧烈地抖动，每一次抖动都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挣扎与无助。
不是？做错事被抓了还哭？？？
江云飞见状，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涟漪。他没想到李莫愁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这让他感到有些措手不及。他默默地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李莫愁，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一时间，办公室内陷入了诡异的寂静。
李莫愁终于鼓起勇气，颤抖着双手，缓缓掀起了裤脚。
江云飞的目光落在那片裸露的肌肤上，瞬间凝固。
只见李莫愁的小腿上，密布着大大小小的淤青，有的已经泛黄，有的还泛着新鲜的红色，像是经历了一场残酷的虐待。那些淤青在苍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眼，让人触目惊心。
“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