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和诱人的身段,心里生起的那团火是又躁又痒。
本想着去秦淮寻个小娘子泄泄火,奈何家中数百斤重的母老虎看得紧,肚子里憋的那团火是愈烧愈烈。
这会儿在城门口值班,想到宁红妆,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歪头看着蹲在一旁偷奸耍滑,吃香瓜的侄子,狠狠地蹲了一脚,骂道:“吃吃吃,你就知道吃!”
“哼,小兔崽子,那个小娘子是不是早就出了城了?我就知道,你跟你婶婶穿一条裤子的,白疼你个狗日的了。”
监门官的侄子挠挠头,很是不解,埋怨道:“叔,你怎么能瞎说话呢,我何时与婶婶穿一条裤子了,我的裤子她老人家也穿不上啊。”
“你……”监门官意识到自己的话有问题,气得一时语塞,抬手就是一巴掌,骂道:“你小子跟老子说实话,是不是看到那小娘子出城了,却知情不报?是不是你婶婶让你这么做的?”
“哎呀,叔,你可冤枉死我喽……”
这侄子无缘无故被揍了一顿,心里甚是委屈,一把鼻涕一把泪,“我要是知道能不告诉您嘛。您这么揍我,就不怕被人笑话我……”
“小兔崽子,你还好意思哭鼻子……”
监门官动手就要再揍自己的侄子,抬头见谢寒衣和李佩奇带着一队兵马而来,连忙起身道拱手道:“呦,这不是谢捕头、李大人嘛。”
李佩奇哈哈大笑道:“在婆娘那里受了气,又拿你侄子撒气呢?”
“这么大的人了,哭哭啼啼的像什么话。”
谢寒衣拱了拱手,看着监门官的侄子,无奈地摇摇头。
他对监门官的这侄子倒是喜欢的,脑子活分,稍加培养,也能胜任捕快一职,他想带在身边,但监门官不同意。
“还哭!”
监门官踹了侄子一脚,随后瞥向囚车里的犯人,问道:“谢捕头,可是抓住了凶手?”
“守你的城门,没事别瞎打听。”
李佩奇白了监门官一眼,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对谢寒衣道:“这两日奔波,腰都快断了。谢捕头,早些进城,咱俩找个酒肆吃上两杯。”
“案情恕寒衣不便透露,倘若真抓住了凶手,你们这边也不必值得这么勤了,你说呢?”
谢寒衣笑了笑,拱手抱拳作别,跨马跟着李佩奇朝着城门内驶去。
“切,区区一个武散官,也不比老子强多少,装什么大尾巴鹰。”
监门官啐了一口唾沫,转身见到侄子还在那抽噎着,骂道:“净给老子外面丢人,滚回去告诉你婶婶,今晚老子不回去了。”
“娘的,老子玩命的挣钱,还不能出去潇洒潇洒了?!”
监门官骂骂咧咧地又躺在了藤椅上,他侄子捂着发疼的嘴巴,头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