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吃的这些东西里面,
那一百多斤的白薯干,可都是对方提供的。
就算是贾张氏,
也只是吃饭的时候,小声嘀咕了几句。
却不敢当面指责杨平安任何不是。
“不对啊,”
“小当和槐花这俩丫头死哪去了?”
忽然,
却见贾张氏像是发现了什么盲点一样,忍不住开口道。
“她俩?”
“早就跑到后院蹭饭去了。”
“您不是说了,从今往后不管她们俩的伙食了吗?”
听到贾张氏这话,
秦淮茹也是忍不住说了一句。
而贾张氏这边,
虽然心中有些不忿,却也不敢多说什么,
不过很快,
便忍不住嘀咕了起来。
而其他人,
自然听不清贾张氏说了什么,
但在一旁的秦淮茹却是听得一清二楚。
“真是两条养不熟的白眼狼,”
“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我看这还没嫁出去呢,就开始胳膊肘往外拐了”
“真是造孽啊!”
“还有这该死的杨平安,就知道拿点白薯干糊弄人。”
“自己吃香的喝辣的,一点也不管其他人的死活。”
“我看啊,”
“他这些年在轧钢厂一定没少贪污民脂民膏,”
“不然怎么可能吃得这么好!”
听到自家婆婆的议论,
秦淮茹不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尤其是,
此刻贾张氏碗里吃的,还是杨平安提供的白薯干。
这不就是典型的,
端起碗来吃肉,放下筷子骂娘?
想到这,
也是忍不住怼了一句。
“妈,”
“您要是觉得气不过,那就喊大声点,最好冲着后院喊,让咱们院里的人都听清楚点。”
“我看到时候究竟是谁吃亏?”
这一番话出口,
贾张氏的脸色顿时青一阵白一阵。
虽然很想开口骂人,
但还是硬生生的忍住了。
最终,
也只是猛地扒拉了几口,
将碗里的白薯干全都吃的一干二净。
然后,
当着秦淮茹的面将碗一摔,便重新钻回地震棚
与此同时,
前院这边,一群人也是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
为首的,
自然是阎解放和阎解矿两兄弟,后面还跟着一个阎解娣,
三人带着一大帮子人,
看着前院搭的地震棚,顿时嚷嚷了起来。
“我说什么来着,”
“六九年咱们弄的那些木头,全都被他们用了。”
“这些木头可都是我带着阎解矿,阎解娣他们一根一根从东直门顺回来的,每一根我都能认得!”
“给我拆!”
而一番话出口,
原本还是满头雾水的住户们顿时有些坐不住了。
要知道,
此刻还正下着雨,
要是地震棚拆了,他们岂不得淋成落汤鸡?
“阎解放,”
“你们几个怎么回事,”
“要是拆了地震棚,我们这些人怎么办?”
“哼,”
听到这话的阎解放也是冷哼了一声。
“你们怎么办,关我们什么事?”
“我爸从小就教育我们几个,这人生自律,乐其富贵,积财在前,享乐在后。”
“别人之钱财,不可其贪念,自己之钱财,勿要与他人。”
“没错,”
“自己的钱自己花,自己种的苦果也自己吃。”
“凭什么你们一点都没付出,就要享受我们辛辛苦苦弄来的木头。”
“拆,”
“今天我看谁敢给我拦着!”
随着这一声落下
一群人顿时气势汹汹,将好不容易搭的地震棚给拆了个七零八落。
然后抱着木头离开了四合院。
这一下子,
前院一干住户很快就被淋成了落汤鸡!
一干人自然是忍不住对着阎埠贵抱怨了起来。
“三大爷,”
“您看这叫什么事啊!”
“这可都是您家教出来的好孩子,”
“这地震棚一拆,我们上哪呆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