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头,亲手将徐猛扶起,接下了他来到这东汉末年,第一份忠心的归顺。
一侧的甘宁听着刘璋的这些话,半眯着眼睛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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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成都市令田正也终于赶了过来,还没到刘璋跟前声音就传了过来,高呼道:“使君没事吧,没事吧。”
田正的言语里带着紧张,作为成都市令的他,主管着成都市集,市集里发生的冲突和矛盾都归他管理处置。
听到东州兵闹事,他却没有赶过来,只因他一个个小小的市令,哪里管得了东州兵那群大爷,东州兵仗着刘焉的庇佑,行为放纵,他是管不了,如果冲上前去,弄不好还要挨上一顿毒打。
所以田正还是在府衙美滋滋的饮着小酒,不去触东州兵的霉头,大家相安无事,只是苦一苦益州百姓。
但是他听说跟东州兵发生冲突的是新任刘使君,却是立马带人跑了过来,那可是刘使君,如今天下大乱,刘使君就是益州的土皇帝,一言决生死的存在。
田正来到刘璋的面前,行礼后站到一旁等待处分,额头上虚汗不断滴落,小手拿着丝绢不断的在圆圆的胖脸上擦着。
刘璋打量身材如同篮球一样的市令,隔着一段距离都能闻到他身上的酒糟味,田正在市令这个吃香的位置上,都快吃成球了。
他不由摇了摇头,人无完人,贪点不要紧,可也不能该干的活不干,分内之事都丢下不管。
不过他知道这也是他父亲刘焉宽纵东州人的缘故,所以田正没有管,也没敢管这件事,但是这个缘故不能说,子为父隐,父为子隐,这个时代做儿子的,不能宣扬父亲的过错。
他给出了田正的处罚:“你身为市令,市集有事,你却饮酒误事,罚没你三个月的俸禄。”
田正唯唯诺诺,接下了处罚,三个月的俸禄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送徐猛一行人离去,田正也得到了处置,事情圆满解决。
“明使君。”
最高兴的当属围观的益州百姓,新任的益州牧看来是个公平公正的人,不会任由东州人欺负他们,怀着感恩的心,他们高呼明使君,在使君前加上明字表达尊敬,并拜倒一片。
刘璋环顾一周还在聚拢的益州百姓,高声道:“诸位父老请起。”
百姓听着刘璋的话站起,而后刘璋向一众益州父老许诺道:“璋不才,被举为益州牧,自是公平任事,无有偏倚,请诸位父老安心。”
“明使君。”
围观的益州父老又高呼明使君,乌泱泱的跪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