汜,可交好却不可深交,更不可追随彼等,刘益州,可交好亦可深交,且若是刘益州胜于李榷、郭汜,吞并了三辅之地,或许我们可以考虑效命于刘益州。”
“功曹所言甚是,我意也是如此。”段煨认可的道了一句,作为故太尉段颖的族弟,他起初于国贼董卓手下任事,担任中郎将一职,初平二年的时候,董卓迁都长安,沿途设防,他被留在了华阴守御。
在这段时间里,他感受到了海内士庶对董卓以及他们这群凉州将领的嫌恶,士庶向他们投射而来的都是欲杀之而后快的目光,这让出身武威段氏的他自觉再如此行事下去,恐是三族不免、身家堪忧。
是以他在屯兵华阴、主政一方的这几年里,约束部曲,勤修农业,使百姓得以安乐,士庶为之感恩,渐渐去了凉州贼的恶名,再加上天子东迁雒阳的时候,他抓住机会向天子提供物资,供应膳食,侍奉百官,忠贞不二,在天子和公卿处洗去了董卓故将的烙印,成为了大汉的忠良。
这就是在面对当下李榷、郭汜和益州牧刘璋相争的局面时,段煨偏向益州牧刘璋一方的缘故。
他深知李榷、郭汜二人不容于天下,是万夫咒骂的国贼,他决计不能同李郭合流,所以在面对李榷、郭汜发来的邀约文书,邀请他前往陈仓助阵一事,他婉言拒绝。
而在益州使者程郁抵达华阴时,他是好生招待,欲图在刘益州那里留一个好印象,日后若是刘益州胜了李榷、郭汜,他在刘益州那里也可获得一个上客的待遇。(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