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说了,你们跟我们,本就不是一路人,至少,她不会做出那些事。”王周行看着付老先生,语气淡淡,抿了一口茶。
付老没说话,只是叹气。
王周行接着说道:&34;很多次了,您明明可以出手阻止她的,但是,您没有,您欠她的,早就还清了,您这不是爱她,是在害她。”
付老颤颤巍巍说了一句:“周行,你不会懂的,我欠她妈妈太多了,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王周行已经不想再跟老爷子多提往事,撂下茶杯:“这件事,不要再管了,否则,您知道的。”
起身准备离开,突然,一群黑衣人冲进屋内,拿枪指着王周行。
王周行眼神渐渐冷下来,勾唇一笑:“付老,您确定要这么做?”
付老爷子扶着拐杖,似是无可奈何:“你知道的,我一定要保下我和阿桃唯一的血脉。周行,你还是太稚嫩,你母亲没教过你,既然接手了这滔天权贵,就要记住,除了自己,勿要再信任何人,你太看重情谊,我跟你母亲的交情,终究也是抵不过一个季舒的。”
这时,王周行的母亲李荣突然大笑着出现在门外,人未见,声先到:“好啊付京华!过命的交情,这么多年了,原以为早把你感化,没想到,你竟然还是如此,从未变过!我儿跟我说信你一次,这就是你给的答案!好啊!好得很!”
这些黑衣人突然都捂住腹部,瞬间倒地。
付京华大惊,盯着李荣:“你怎么做到的?怎么可能?难不成你早就想”
李荣冷笑着,优雅的拿丝巾擦了下手,波澜不惊:“你不觉得,你女儿干的那些事,实在是太过分了吗?就知道给我们这个圈子抹黑,本来不想管,只可惜,惹谁不好,惹到我们家儿媳妇头上了呢?”
王周行扫了他妈一眼,心道:明明是你早就看付京华不顺眼了,提前布的局。
不一会,付老就被带走,而刚逃到机场准备去国外的季舒,在过安检时被扣下,此事就此落下帷幕。
蔡九顶着一双天真冒着傻气的大眼,不敢置信看着手机新闻:“啊?我们?真的把这个季舒给整治啦?这这这?我怎么感觉这么不真实呢?”
徐武也有些疑惑,网络力量也太强大了吧?
李宁宁一时间都回不过神来,长年压在心上的一块巨石突然烟消云散了。
大部分同学内心都松了一口气,对徐武和蔡九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之后,蔡九还真竞选上了学生会主席,一个大一学生入选,这在b大是史无前例的。
蔡九在徐武面前傻乐,拍着她的肩膀慷慨激昂的:“亲爱的五五,跟你在一起太刺激了真的!”
徐武给了她一个白眼,有些嫌弃道:“滚吧,当时我记得是谁哭天喊地的说这辈子完蛋了?”
蔡九嘿嘿一笑,挠了挠头说:“不过啊,不知道是为啥,在你身边我就觉得很心安,出多大事好像都不怕了。”
徐武恶寒,推开她:“咦~肉麻死了,快滚快滚,你现在不是忙着呢每天,对了听说还有好几个学长追你,怎么样,有没有心动的呢?”
“啥呀,都不喜欢,还是跟你在一起好。”
徐武:“。。。。。。g~u~n~”
蔡九被徐武的表情逗得哈哈大笑,此情此景,突然想起来苏轼写的一首词:
三月七日,沙湖道中遇雨。雨具先去,同行皆狼狈,余独不觉。已而遂晴,故作此词。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