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逗笑,轻轻在她耳边嘟囔着,嗓音低哑撩人:
“宝宝好软好香,我都舍不得太用力。”
“呵,哪里舍不得,生产队的驴都没你蹦的欢!”柒月怼人都是娇萌的语态。
“宝贝骂人都这么好听。”
柒月心里的涟漪层层叠叠晕开一片。
秦肆风不怒反笑,有点脾气还是好的。
像他小时候受外公影响过于温文儒雅,被人欺负很多次。
人还是要有棱角才好!
他是怎变成小狼狗的,都是拜她所赐!
他始终记得那句——不服就干!
男人扒拉一下她的耳垂
“baby,one ore ti?”
“no!go to die!”
女孩用手护着自己,眉头紧锁。后背的汗已经流下来。有那么一瞬间她也害怕这个男人翻脸,把自己埋了。
可他没有。始终是温柔,甚至有些调皮的在哄她。
“逗你的,我送你回去。免得外公担心他家的小红帽,是不是被大灰狼吃了。”
柒月狠了狠心,咬着嘴唇道:“秦先生,我…提个条件,这一年里你只能跟我……那什么,不可以有其他女人。我害怕hpv。”
男人握着她的手,上面按了一下,下面按了一下:“好,我以它发誓…我的这里,我的这里……都属于你一个人。”
柒月无语的睨了他一眼。脸颊通红的抽回手赶紧下床,她手指尖都跟着发烫,脚丫慌乱的勾了几次拖鞋都穿不上,这脚都不是自己的脚了。
男人被她逗的哈哈大笑,直接给她穿好衣服,抱她下楼送她回家。
这种人真的好奇怪,不认识的时候生人勿近,有了点肌肤之亲就对她温柔以待?和她看过的剧本都不是一个人设。
柒月到家和老人聊了几句,外公要起早去店里做早餐, 通常八点就会睡觉,柒月不想耽误外公休息,便回了自己的小屋。
女孩和外公住在大院里,这个院里有三户人家,一家张奶奶是独居老人,另外一家出国后没有音信,房子空好几年。偶尔外公帮着补补瓦片,避免房子被雨浇塌。
柒月和外公住的屋子只有30多平,又隔成两个屋子。厨房和卫生间在外面公共区域。
客厅有一张单人床,三人位的沙发和折叠饭桌,还有一台旧液晶电视。
隔间里,摆着一张带书架的木质书桌,窗台上摆了几盆仙人掌仙人球……最靠墙是衣柜,还有一个木质的上下铺。
原来戚韵在时,她和妈妈睡上下铺,睡前还可以腻在妈妈怀里撒娇。
如今妈妈不在,上铺摆了几个箱子都是她的遗物。
想妈妈的时候,柒月就拿出来一件妈妈的衣服搂在怀里睡觉。
无数个夜晚,她像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一般,紧紧地抱着妈妈的衣服,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泪水似乎渐渐干涸了。她不再像以前那样频繁地哭泣,而是默默地将痛苦深埋在心底。
好在这世上,她还有外公。
如今,又多了一个非做不可的“男盆友!”
柒月说不清对他的感觉,不认识的时候生冷疏离,在床上他像只霸道的小狼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