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儿要状告这伙独龙岗的氓流!他们害死了我儿啊!呜呜!”老人哭的很凄凉。
陈登脸色一沉。
牢房之中。
“好的堂哥。”
一道声音响起。
陈登却冷漠的看着,眼神毫无波动。
“族长,您怎么来了?”
妇孺亦有可能是吃人恶鬼!
理性是最好的选择。
两个老人却面色阴沉不定。
周围的衙役水火棍齐上,三下五除二就将几人压住。
陈登立刻起身行礼。
陈登大声怒喝,声音洪亮。
结果。
一个捕快装扮的男人跑了进来,对着陈登耳语几句。
这本就是张家求之不得的事情。
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这场大戏。
和他们预想中的恶霸欺女、或者蛇蝎妇人的戏码不太一样。
“这!这!这!”
陈登也跟了过去。
说完这些,陈诺拍了拍陈登的肩膀,“行了,不说这些了,对了,你都22了,有没有什么心仪的女孩?若是没有,我可就给你指定了。”
只是转瞬间,他就断了这个不敬的想法,这些年来,族长的功绩可是有目共睹的。
男人们脸色惨白,“你是当官的,官字两张口,自是你说什么是什么,明明就是起通奸案,你非要说是走私,哈哈,你陈氏也是些腌”
陈诺夸奖道。
“现在看来,做的倒是不错,游刃有余。”
“嗯。”
“不知死活。”
说完,狞笑着朝牢房深处走去。
陈登也没有卖关子的习惯,直接说道。
周围之人诧异连连,就连两个老人也是急忙想要护住儿媳,但衙役可不管这些,将其反手控住,压在地上。
陈诺微微点头。
旁边的两个老人小心翼翼问道。
不可能的。
陈登没有再说,只是点点头,然后坐在了旁边。
一时间所有人都面面相觑。
六年蝗灾,不知有多少曾经的官员家族落魄,为了生存,他们只能南下,来河下郡,甚至来河下南境。
然后下一刻,很多人都将目光投向了还在哭哭戚戚的女人。
而院里的百姓们,此刻也是一个个面面相觑着。
台上的陈登却好似在等待什么一样,没有急着下定论。
无论台下是谁,他都不会妄断。
“别学你哥,那就个混球。”
“族长。”
他应该没猜测。
“结果,我们也是昏了头,推搡之间就把那人给杀了,谁能想到他一下撞到桌角了嘛,唉。”
“我们南境出的井盐并不多,很多时候还是需要依靠外来食盐的,查清这伙人,然后我们做这条生意。”
而张家就是这样一个家族,文脉颇为昌盛,出过不少能臣,就连武脉也不算太差,家族里至今还有一位老年筋骨境存在,外加家风也不错,绝对的良配。
在这乱世,这里还是陈氏的地盘,他们想要安稳,就必须寻求陈氏的庇护。
却见陈诺从牢房外走了进来,笑着看着他。
不待外面百姓议论。
???
我都是天河县令了,还不够重用吗?
陈登有那么一瞬间的错觉,是不是自家族长想要偷点懒呢?
不不不。
周围的人面面相觑,却都没有说话,他们不是很清楚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这种带着反转的事情,有点挑战他们直来直去的脑筋。
陈登一惊,五指已经握拳。
???
细细听去,基本都是在说这女人不知廉耻
现在族长加大重用我,我应该高兴才对啊。
作为一名县令,他当然要把自己手下的人摸清楚。
两老人惊的目瞪口呆,可当他们看到自家儿媳那吃惊和震恐的模样后,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呢。
很快。
“你要是再不结婚,伯母就该过来找我了。”
“县令大人,我是领头的,找我麻烦就是。”
砰!
一口烂牙和着血水落地。
牢头笑了,“嘿,大人您瞧好了。”
“谢谢堂哥。”
陈诺在这里没有纠正陈登的称呼,笑着点点头。
“结果他男人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说我们是奸夫,要拿我们见官,简直气死人了,真要当奸夫,我们能五个人一起?”
因为他早已得出一个道理,不能以强弱、表面来定对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