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骗了。”
对扶苏来说,胡亥就是一个正事不干的流氓。只要是他想做的事情,那就不要跟着他做,就是正确的。扶苏担心胡亥欺骗到江涛,那他就不好在赵里做人了,胡亥可以没脸没皮,但扶苏可不想丢脸。
江涛听到这话有些迟疑,胡亥虽然有点本事,但却不是一个靠谱的人,这已经是赵里公认的事情了。
本来他是农业钱庄的金牌伙计,靠着自己兄弟多的关系,在关中推广了十几个小水渠,赚了十几万钱,但他在做大做强,再创辉煌的时候,遇到了阻碍巨大的阻碍,差点把他压死。
在平原抵挡推广小水渠之后,很快就有其他伙计跟风,人家也有关系,有人脉,自然会找自己相熟的人。
胡亥的市场大量被压缩,业务量急剧下降,而他这个伙计是靠业务吃饭的,没有业务就没有收入。
这个时候他忽然想到了,要开拓秦岭村落市场,于是胡亥就来到秦岭乡村调研,结果他发现,秦岭的村落比关中平原更加贫穷,那里的村落可以说是什么都缺。他是第一次遇到如此贫穷的乡村。
但秦岭乡村越是贫穷,胡亥越是高兴,这对他来说就是一块前所未有的蓝海市场了。
于是他去这些山村推广小额助农贷,这些农户听说有这样的好事大喜,什么铁犁,镰刀,甚至耕牛,只要能贷款的项目,他们统统都报上了,胡亥联系走访了五个这样的村落,帮助他们贷款出几百万的货物。
胡亥本来沾沾自喜,认为自己开拓出新的市场了,能赚几万钱,而且秦岭还有更广大的乡村市场,只要把这片市场吞下,他一年赚个百万钱不成问题,但现实很快就给了他一巴掌。
只是当他再次走访这些村里的时候,他愕然的发现,自己帮助他们贷款的耕牛不见了?铁制农具也寥寥无几,问起他们什么情况,却支支吾吾不肯言明,却求着胡亥要继续贷款。
胡亥哪里敢继续放贷,而是暗中打听,这才发现这些农户居然把牛宰杀吃了,农具也被他们低价卖给其他人了,得来的钱大吃大喝用光了。
这些农户直接把胡亥当成冤大头,没有打算还钱不说,还想继续从他这里贷款。
胡亥当即吓傻眼了,马上跑到县衙告状。
县令把村民抓来,问他们为什么要为什么要宰杀耕牛,耕牛宰了他们怎么种田还钱?
结果村民理直气壮道:“凭本事借的钱为什么要还。”
感情这些村民把胡亥当成送钱的傻子,根本就没有打算还钱。
气的胡亥当场骂道:“刁民,简直就是穷山恶水出刁民。”
最后县令判罚这些村民去矿产打工,以偿还农业钱庄的债务。
而胡亥也因为出现这样重大的事故,导致钱庄出现巨大亏损,奖金全部被罚没不说,扶苏几个兄弟还想办法给他垫了一些钱。
因为这事情,胡亥还上了《大汉月报》法治版。
他老丈人李斯写的评论员文章,他以胡亥的事迹为例,认为像这样山村农户,与世隔绝,法治意识淡泊,观念和其他地方不同,想要扶助他们脱贫,要先改变他们思想,要不然的话就会出现某钱庄伙计贷款变成大吃大喝的资金,治大国如同小鲜,不同地域要开展不同的政策,不能一概而论,一刀切。
这篇文章受到了整个关中读书人的喝彩,天子看了也称“彩。”
于是胡亥就登上了《大汉月报》法治版的头版头条。
胡亥看了《大汉月报》气的半死,他亏到姥姥家了,结果他老丈人还用这个事情来赚钱,这不是在打他脸。为此他赖在老丈人家,直接吃了一个月的白饭。
当然胡亥因为这事情,在赵里积累了一点小声望快速烟消云散了,他还是那个赵家的败家子。
胡亥抱怨道:“哪有这样说弟弟的,这年头做事情不得给点报酬,我只要一成钱,这不是应该的吗。”
扶苏冷笑道:“你承担什么风险,今年大汉和匈奴人大战,光运输粮草的民夫就超过了百万人,这消耗了多少粮食,即便今年关中丰收,粮食的价格也不可能下降。”
扶苏他毕竟不是普通百姓,他清楚大汉在和匈奴人打仗,而且还是几十万人的大战,消耗的粮食海里去了,这种情况下粮食的价格不涨已经是万幸了,怎么可能会下跌?
胡亥却马上否定道:“就是因为今年朝廷打仗,才需要更多的粮食,现在朝廷打了半年多的仗了,钱粮消耗了大半,朝廷哪里还有钱粮来收购粮食,今年必定会压价的,关中最大的粮商就是朝廷了,朝廷压价,关中的粮食肯定涨不起来。”
这个时候江涛说道:“老儿交换,这薄薄的纸片拿在手中也不安心。”
说完江涛从自己的布包当中拿出三张粮票。
虽然他也觉得扶苏说的有道理,但手里拿着纸片他心不安,他还是更加喜欢实打实的钱粮,即便亏点钱他也认了。
胡亥大喜,从自己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