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在这个方面目前都是良性的竞争，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钱森思考的时候陈凡已经把东西都收拾好了，钱森让他们先回去工作，所有程序员离开的时候都对陈凡报以佩服的目光。
“钱哥，这一拨人我之前遇到过，那时候我还在华强科技那边上班，当时也是这样，不过补救及时，没有造成什么影响。”
“而且当时我还警告过他们，不要再使用这些手段，他们可能是看华强科技已经破产了，我可能也不干这行了，所以才会冒头。”
陈凡这一通分析下来让钱森觉得很厉害，可是他还是不懂，万恒集团也就是今天攻击他们公司的那家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方面陈凡就不知道了，他只负责技术方面，这些算计人的事情他一直都不了解。
钱森打电话给其他人，让他们查一下这件事是怎么回事，吩咐完之后看时间已经是快到吃午饭的点了。
想邀请陈凡一起去吃饭，但是陈凡没时间，他下午还要早点去海洋馆那边，到时候要是耽搁了也不好说。
只能用有事把这顿饭推掉了，钱森不知道陈凡有什么事情，但是能把他的饭推掉，那这件事肯定不简单。
毕竟前面不是还有一个被军队抓去审讯的人吗？那件事在调查的时候就已经被警告了。
所以，陈凡不说他也不问，有些事情可能还真不是他能知道的，即使他有点好奇陈凡的身份怎么会受到军人的保护。
他的好奇陈凡可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他也没办法解答，因为他都不知道他身边还有人随身保护他。
回家吃个午饭，下午早早地去了海洋馆，现在已经是轻车熟路了，不需要别人来接他。
喂大黄鱼的时候，他还专门观察了大黄鱼的状态，吃东西都是大口在吃，暂时不存在吃不下的情况。
旁边的那些个研究野生大黄鱼的教授们全部站在边上，身边跟着的研究生或者助理都在观察大黄鱼的状态
手上的笔都没有停过，陈凡路过的时候悄悄地看了一眼，和之前牛皮口袋里面的东西一样，根本看不懂他们在写什么。
陈凡喂完吃的，依旧在边上再看了一会儿，发现真的没有什么大碍之后才离开。
这次还是照常去找张万俞，还以为和前几次一样都不能找到人，没想到这次不仅找到了张万俞，张万黔也在里面坐着。
以为他们要说什么比较重要的事情，他自觉地退出去，动作有点大被屋里面的两个人看见了，喊住了他。
张万俞喊陈凡进来，陈凡暂时站在门口，谨慎地问了一句。
“张爷爷，我进来不会影响到你们商量事情吗？或者有什么事情是我不能听的？”
这询问的问题把张万俞和张万黔弄得哭笑不得，赶紧招呼陈凡进来。
“你进来吧，我们要是真的在说什么机密的事情，你就不可能靠近这边。”
他想想也是，真要有机密的事情商量，估计他才刚到这附近就会有人过来提醒他，让他离开这个院子了。
从这个角度出发，证明他的进入是安全的。
他不知道的是他的身份在负责人那边还有其他教授面前都是挂了号的，他个人的档案已经秘密地提高了保护程度。
只是为了不让陈凡看起来和其他的人不一样，他现在的档案没有完全不让查看，现在能被看出来的资料都只有浅浅一层。
进屋之后，陈凡坐在离教授们相隔不远的位置上，还是老配方的茶水。
他倒一杯慢慢地喝，安静不说话听两位爷爷说话。
“娃娃鱼的事情前面已经被不小心爆出去了，海洋馆里面的一些人也应该整顿了，至少大黄鱼这件事不能再被爆出去了。”
张万俞满脸严肃地说。
旁边的张万黔也是点点头，表示赞同，总不能让海洋馆跟个漏斗一样，外面的防护不起作用，什么人都能混进来吧
上次是珍贵的娃娃鱼被别人检测出来，下一次就不知道会不会是库里面的珍贵资料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偷出去。
陈凡在边上听见这些心里面也是不断地点头，并且附和‘确实，确实’。
后面的话两位爷爷没有再说了，怎么加强保护，怎么加强防卫那都是海洋馆自身的事情。
两位商量完这些，都看向在边上一点一点脑袋，慢悠悠地喝茶的陈凡，和他们担心的状态完全不一样。
“小凡啊，接连几次你都能钓起来保护动物，而且还基本上都是目前库里面没有研究数据的，真的很感谢你啊。”
“张爷爷，不用客气，我也只是运气好能钓上来，要是钓不上来我就算是没什么贡献。”
陈凡面对张万俞的感谢还是不习惯，不好意思地挠头。
张万黔伸手进口袋里面，拿出了一张卡，推给了陈凡。
熟悉的场面，熟悉的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