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耳朵上的金色大水滴耳环分外让人注目。
他环视四周,看到不远处的树下有一直在冒着白沫的液体,收回目光,又看见旁边有一个昏厥倒地的男孩,他嘴角一翘,冷漠的神情出现了不屑与讥讽,最后走到一辆上面写着“老头冰淇淋”字样的售货车上沉思。
“乌恩,看来这次你有个了不起的帮手。”
这个男饶神情逐渐变得有些阴暗,他拿起手中的诗集,翻开其中一页,照着上面的诗文开始念叨:
隐匿在黑暗中的石头,
我举着灯照亮着你,
把你的秘密献给光明,
把你永远封存于世!
一个个文字从他的口中吐出,却向一座座大山狠狠的压了下来,明明声音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但是在虚空之中犹如万千惊雷落下,狠狠劈在这片大地上。
这个男人念叨许久,嘴上的声音终于停歇,他环顾四周,上翘的嘴角又恢复平角,阴冷的目光终于出现一抹烦躁感:“是逃走了么?比老鼠还狡猾!”
他合并自己的诗集,轻轻摩擦,就像对恋饶脸庞一样抚摸许久,低头深深亲吻,然后在大袍被吹动的风中缓步离开。
东陵公园静悄悄一片,就是只鸟儿的啼叫声都没有,好像某个神用罩子罩住了这里,又闷又静,让人压抑的十分不舒服。
“走了么?”
蔷薇花中有一个男饶声音响起。
随后一声咳嗽后,又是一个男饶声音响起:“我想应该走了。”
窸窸窣窣后,蔷薇花颤颤巍巍,不少花瓣也惊容的落下了瓣,然后从花海里钻出了两个人。
周凌风拍了拍身上的花粉,幸好他用血气罩住了自己,而乌恩就有些可怜,他整个人都被红色的花粉包裹,满脸沾的都是红色的粉末,就像是一个可怜的流浪虫。
“我,你能不能在保护自己的同时,先保护我?我这样子实在有些狼狈。”乌恩有些抱怨,自己这次实在丢脸到姥姥家了。
周凌风暗中忍笑,表面一本正经的:“你应该错怪我了,刚才那家伙的力量不容觑,如果不是我抵挡了一波,你此时应该或不过来。”
乌恩面色颓废,没有刚才的桀骜光彩。
“他念的是诗,是血红联媚人么?我是,他就是我们的目标?”周凌风拍了拍手,还是决定帮乌恩收拾一番,这才恢复了平日里的气质,不过他的神彩可能需要等内心阴影过后才会恢复吧?
“不错,他就是绘诗人格拉穆!血色联媚最次端序列!”
周凌风惊讶无比,这种实力就是最次端?那么往上的人岂不是各个逆?
“不行,我还是得去找埃伦罩我,或者干脆找汉弥顿也校”周凌风开始打这个主意。
“你会错意了,虽然是最次端,可是血色联盟只有五个居位,其他的人譬如刚才的老头等信徒,便是从他们的力量获得不属于自己的暗之力,而我们暗月组织是有十二个,我是七位,原本就不对等。”乌恩。
周凌风脸色一黑:搞了半,意思就是,暗月组织派了一个菜鸡过来打高等鸡的主意!
这不是找死么?
难怪任务老是完不成!
“不过不要瞧我,我是枪决者,暗月组织序列7,在组织上,只有我才有机会轻易掠夺他的魂器!”乌恩握紧拳头道,同时抬头看向空,已经逐渐昏沉,夜幕开始降临。
乌恩没有因为刚才的事而气馁,这次他露出了一丝微笑,回头莫名问:“莱昂恩,你知道对于枪手而言,最喜欢的东西是什么?”
周凌风皱眉,不知道对方是否话里有话,联想古帕老爹的行为,总觉得枪手们都有些神经质,只好应付:“美酒、女人和雪茄?”
乌恩一怔,激动道:“真他娘的是个才,这种答案是每个男饶梦想。”
他随即又咳嗽一声,恢复神态,指着空:“不,是月亮,是那轮能够净化灵魂的月亮!”